林蒙放松下来,往沙发里面坐了坐,接了瑞德的话:“——‘我竟然连重组家庭里爸爸带去的拖油瓶都不是!’”
“莉兹!”瑞德很不好意思,过了几秒他捂住话筒低声说:“其实我和摩根私底下认为霍奇才是爸爸。”吉迪恩是鸡妈妈。
林蒙扯了扯嘴角:“所以吉迪恩决定要提前退休,去拥抱爱情与家庭?”
瑞德扁扁嘴:“吉迪恩还会回来的,只是可能身份不再是出外勤的探员,而是学院讲师。”
“很好。”林蒙真心实意道。
吉迪恩作为资深侧写师,他对人性有着透彻又深刻的了解,更何况他还数十年来都在研究和追捕连环杀手,无疑这份对人性的了解会让他深受其扰,他必然每日都在和自己内心的心魔做斗争。林蒙了解这点,所以从不吝惜自己对这种斗士的敬重,而且她也没有兴趣看到一个斗士被内心的黑暗吞噬,所以她会去想改变吉迪恩“既定的命运”。
也不怪当瑞德说“吉迪恩要走了”,林蒙的表现那么过激。
幸好这只是虚惊一场。
林蒙挂断了电话后,她从沙发上跳下来,赤着脚往外走,路过钢琴架时,还好心情地划拉了下钢琴架,下楼时还不走寻常路,而是从扶手上滑了下去,喊着正在保养枪-支的路德:“路德路德,收起你的小宝贝,我们去听歌剧——”
路德不解道:“你不是回绝了乔普林先生了吗?”
林蒙理所当然道:“乔普林邀请我另有隐情,我可不愿意和一个心不在焉的观众坐一起欣赏歌剧,不过我现在心情好,我不介意大度一点。”
路德平板无波道:“乔普林先生会万分感谢你这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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