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蒋仕煜的手在齐旦的肩膀上重重按了按。
他的确繁忙,若非顺路,他可能都没有办法来探望受伤的守将。
他也同样无奈,原本该劝说齐旦好好养伤,但现在却不行。
缺人、缺将,大战当前,无论是兵还是将,除非动不了了,否则该,她一脚就把好几个贼兵踹下云梯,跟串糖葫芦似的。”
这是瞎吹,可吹牛谁不喜欢呐?
施幺乐得不行,道:“那完蛋了,袁哥可能都挨不住一脚。”
说完,他龇着牙看许七:“你明天真要上城墙去?去打西凉兵?”
“那可不?”许七道,“我都报上名了,要上去杀他个片甲不留。怕什么?咱们当初在宁县,那也是一拳头一拳头打出来的,我比不上袁哥,但也不是花拳绣腿。”
施幺笑了笑:“我也去,偷偷报的名。”
他个子小,长得也不严肃,看起来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似的。
施幺怕守军不要他,大言不惭说自己杀过人,唬得守军看了他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