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看到这行字的话就代表看到的是防盗章, 48hr后可阅】 苏远山想, 假以时日, 他定要扒了这一身紫袍, 好叫世人看看,最后手握相印执掌朝政的,是他苏远山, 而非苏承欢。
风里杂着雪, 上下回旋,呼啸刮过,刀子似地, 割骨彻寒。苏远山停下脚步,轻声唤她:“四叔,你看前面是谁?”
南姒从他得意狡黠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恶意。
她抬头,不远处一。”
南姒并不打算就此别过:“哦,是吗?看来昔日微臣教导王爷的那些话,都已被忘到九霄云外。”
这是摆出当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架子,指着鼻子说他不尊师重道。
燕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下轿来,撩袍踏雪,礼数周全,“学生向老师赔礼。”
南姒很满意,这具身体的优势明明有很多,只可惜苏承欢太过自傲守礼,所以最后才被人欺成那样。
燕王眉头微蹙。他还等着苏承欢的回应。
对面人却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他向来招架不住苏承欢的目光,只是过去她不屑与他周旋,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今日这般气势如云,倒出人意料。
贺兰辞不耐烦地掠过旁边站着的苏远山。
要不是他多事拦轿,何曾会有今日这一出。苏承欢向来不是个喜欢占口头便宜的人,若非苏远山有心借势辱人,他哪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同苏承欢鞠躬行礼。
苏远山如针芒在刺,:“依过往70分以上高分任务者的经验来看,要想达成满分,除了知名女星是必要条件外,情感方面也不能落下哦。”
南姒淡然地”嗯“一声,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脱掉外套转身就投入电影最后一场戏。
韩宴也在这部戏里。
当初南姒的团队找上门来让他接戏的时候,他既惊讶又煎熬。
南姒给出找他的理由:“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角色。”公事公办,没带任何私人感情。
韩宴深思熟虑后,最终应下。
在戏里,而韩宴饰演南姒的青梅竹马——一个满怀深恨的男人。他们有一场床戏,是男主醉酒强-暴了女主。女主半推半就,既痛苦又心酸。
拍的时候,南姒压根都不用拿捏,直接拿出以前在床上对付赵晟天那套,情绪动作极其到位。
但对于韩宴来讲,这场戏简直折磨人心。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无法接住对手戏的时候。
她垂眸,一双清纯无辜眼,两条细瘦白嫩腿,三句咬唇低喃语,倾国又倾城。
他看在眼里,几乎疯魔,哪里还顾得上戏中台本。
她唇角带笑,喊他剧里的名字:“燕哥哥。”
燕哥哥,宴哥哥。
韩宴心跳如狂,凹在她身上的手,怎么也无法再往下一寸。
再往下一寸,他就要泄了。
她却故意往他怀里撞,长腿轻触,无意胜有意。
韩宴恶狠狠瞪着她。
妖精。
吃人不吐骨头的白骨精。
导演喊“cut\”,训韩宴:“韩宴你今天怎么回事?”
韩宴深呼一口气,要求:“导演,再给我点时间。”转身立马让助理买几瓶白酒。
酒壮人胆,一气呵成。
这场拍完后是杀青宴,韩宴黑着脸谁也没理,直接回了酒店房间。
一场自-慰,他心力交瘁。
洗完澡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空旷的走廊站了个人。
阴影遮住大半边身体,昏暗视野里,她耳下那一对镶钻流苏耳环,折射出异样的光芒,见了他,轻步走过来。那耳环随着摇动,一如她媚态横生的笑容,晃到他的眼里,钻进他的心里。
她抬头冲他笑,视线从他裤裆掠过:“屋里藏了女人?磨蹭这么久。”
韩宴点根烟,和她一起靠墙边倚着,“我说没藏,你信吗?”
南姒:“信啊。”
韩宴转眸看她。
这两年他没拍拖,一有时间就捧着她的电影消遣。她每一部电影,他看了又看,隔着冰冷的屏幕,他千万遍抚摸她的唇,那一抹朱红,曾经属于他。
或许感情就是这样,错过一小时一分钟甚至一秒,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哪怕她身边有别的男人,他不在乎。只要他看她一眼,百炼硬刚,瞬化指柔。
“来一根?你喜欢的卡碧。”他将烟叼在嘴边,伸手从兜里摸出烟盒,递一根到她嘴边,为她点烟。
南姒没要,笑他:“喲,韩影帝也抽女士烟?”
韩宴俯身吐烟圈,声音闷闷的,“要你管。”
南姒双手环抱掐腰亭亭一立,“抽烟有害身体健康,戒了吧。”
他舔了舔嘴角,回眸盯着她:“戒不掉。”
他想起赵晟天的事,声音像是从胸腔挤出来似的:“做我们这行,谈恋爱分手是家常便饭,缓过劲也就过去了。”
南姒回他:“要你管。”
女艺人搭上风流公子的事圈内比比皆是,见怪不怪,开始有多美好,结束就有多惨烈。只是他没想到,她会在赵晟天身边待这么久。
他猛抽一口烟,“赵晟天是什么人,三岁小姑娘都知道,差不多就得了,别傻傻陷进去,千万不要……”像当初和他分手那样,死缠烂打不放手。
没敢说出来。更何况,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南姒说:“我不伤心。”
韩宴望及她手腕,那一截藕白,依旧刻着hy。
hy。
韩宴。
当年她忍着泪水硬是要将他的名字刻在手腕上。她还留着。
韩宴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如汹涌潮水,铺天盖地占据他身体,驱使他做些什么。
她扬起脸,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颤栗:“我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