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笑话人好不好?”抡起粉拳,捶打阎霆君的胸膛,娇嗔,“人家不敢下海,还不是怕你被鲨鱼吃了。”撅起小嘴儿,哼了一声,“这次学散打,我保证不会半途而废。到时候,我一定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打败你这个师父不可!
“呵呵,想打败我,恐怕得几年。”
阎霆君的自负,似乎刺激了唐雅。
她淘气地翻身,骑在阎霆君身上,傲娇地说道,“什么几年,我现在,就能把你干倒。怎么着,我在上,你在下吧!”
阎霆君一个鲤鱼打挺,瞬间与唐雅调换了位置。
女上男下的姿势,一下子变成了暧昧的男上女下。
他亲吻一下她的俏脸,戏谑地说道,“到底是谁干倒谁,你自己看看。今儿,师父不把你这个徒弟制服,绝对不会收兵。”
唐雅见男人雄性激素增高,眼神又深邃起来。
她急忙举手投降,向男人示弱,“哎,我认输,总行了吧。哎,阎霆君,别闹了。早点儿睡吧,明儿一早,还要赶飞机呢。”
阎霆君兴致起,不肯罢休。
他拥着怀里的娇躯,固执地索爱。
“你要起不来,就让何秘书改签一下机票。什么事儿,都没我调教徒弟要紧儿。”在女人嫣红的唇上,印下蜻蜓点水一吻,眼里闪过一抹戏谑之色,“练习散打摔跤,就要先从床&上开始。”
“切,真是服了你了。”
一场噩梦后,唐雅睡意全无。
她见男人兴致高昂,也不忍心扫兴。娇嗔了一声,主动地迎合着他。两人酣战几个回合,累得筋疲力尽时,方才又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a市机场。
唐雅挽着阎霆君胳膊,从安全通道走出来。
阎霆君去洗手间档口,唐雅坐在椅子上休憩。
何秘书拎着拉杆箱,拎着大包小包,不远不近地守护着自家boss的女人。
唐雅视线随意地流转,忽然之间,她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尽管那个人捂得很严实,但从走路的姿势上,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一向西服革履衣冠楚楚的秦寿,这次换了休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