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也不知道究竟往下掉了有多高,等停下来时,敖阙一手挽住从悬崖石缝生长出来的结实藤蔓,一手抱着她。
两人的身体贴着崖壁。
上方的黑衣人自然看不见他们。只好收手作罢。
头那话的时候。
敖阙闭了闭眼,又睁开,手臂上已霸道地一把揽过敖辛的身体,紧紧揉在怀里搂着。
敖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听敖阙说道:“我身上暖和些,比烤火要好点。”
果真片刻,敖辛就感觉到透过薄薄的湿里衣,从他身上传来的温热之意。想他常年习武,身体本就结实温燥,这点湿冷算得了什么。
他的怀抱又宽厚严实,把她裹得紧紧的。
后来敖辛就不发抖了,懒洋洋地靠在她二哥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
等她醒来时,身上的里衣衣衫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就是浑身酸酸沉沉的。
敖辛一时没动,看着洞口外面的飞雨,忽而说道:“二哥,对不起。”
敖阙问:“你哪里对我不起?”
“我没有听你的话。你要不是来救我,也不会和我沦落到这般田地。”
这次敖阙进京来,避免目标太大,并没有带多少人手。所以现在失的失、散的散,自己还连累他一起被追杀,最后不得不躲到这山洞里来。
要是她二哥在徽州,谁能在他头上这样撒野。
敖阙平心静气道:“你说说,这般田地是指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