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是在手术后一个小时醒来的,麻醉过后全身都在疼。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顾朝夕棱角分明的俊脸,只是他整个人都多了一份颓废。
“醒了?伤口还疼吗?”顾朝夕朝她笑了笑,但是表情还是很担心。
“疼……”苏晚动了动,就感觉到腹部的伤口疼得像是火烧。
“你别动。”顾朝夕松了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晚,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你运气好,这一刀扎在了阑尾上面,小朗顺便帮你把阑尾割了。”
“啊??”苏晚感觉到头说,这种事情你也干得出来?你是想把我气死啊!”
顾朝夕身姿笔挺,沉默不语。
“你……你知道我去军区开会,被那帮孙子给骂成什么样了吗?”顾连胜一拍桌子,“说我儿子厉害了,敢带着火箭筒公开在闹市搞事情!你说说你,退伍都几年了,到底是哪里搞来的火箭筒??”
顾连胜骂到口渴,低头去拿杯子,才想起来杯子被他自己给摔了。
“警卫员!马上去找后勤处,再给我领个杯子!”
警卫员为难地说道:“军长,您今天已经摔了五个杯子了,后勤处说不给了。”
“什么??”顾连胜气得拍桌子,“我在军区被那帮龟儿子欺负,回来还要被后勤处给欺负?走,叫警卫排集合,我倒要看看谁敢不给我杯子!”
警卫员真心无语了。
您刚刚还在骂儿子呢,怎么现在的做法跟您儿子也没两样啊?
“军长,我可以走了吗?”顾朝夕站着被骂了一个小时,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微微不耐烦地出声催促道。
“你还知道我是军长啊?还知道你是一个兵啊?”顾连胜简直是被气得差点晕过去。
“滚吧!”顾连胜没好气地说:“这事你也别太担心,不就是把宋家那小子给揍了吗?这事你爷爷出马了,宋家不敢闹的。”
“是,军长!”顾朝夕敬了个礼,转身就走。
“站住!你回头找时间,把苏晚那孩子带回来。”顾连胜沉声道。
“爸,你不是不同意吗?”顾朝夕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