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行进一段时间我便会把最新的战况告诉给所有人,慢慢的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同时我们心头也都被怒火给填满了。
这敌方简直是太不要脸了,说好了的军事对抗军事演习,怎么却变成了军事上的碾压,连着好几支装甲部队还没等驶入战斗位置便被敌人的导弹给炸了个七零八碎,还好这是演习这要是真的我方的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一时间我甚至能想象的到老总怒拍指挥桌的样子,所有人都明白要是现在我们找敌方投诉的话,得到的只会是敷衍,待日后他们会编排各种说辞来诋毁我们,可要是现在我们选择撤出演习的话,那对方所做的文章便会更大,所以现在我们只能忍,在争取损失不重的情况下结束这场敌方单方面疯狂的军演。
老总和那些常规军可以忍,但我们诡刺是绝对不会忍的,我们得把所有丢掉的面子全都找回来,让敌方尝尝得罪我们的下场。
由于我们并没打算和敌人有太多的接触,所有除了特殊情况与对方遭遇外,我们都是尽可能的远离敌方部队,没办法经过刚开始那一下,敌军内部显然下达了死令,这个时候我们要是贸然靠近的话,那等待我们的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对于这些我们早就有心理准备,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着这只愤怒的棕熊累了的那一刻。
几番跋山涉水之后,我们终于算是靠近了敌军的大本营,不得不说这敌总把自己藏的够深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大门守的死死的,我敢断言真要是我们的大部队攻到这儿,想再近一步的话不豁出去四五个团的兵力是绝对无法与敌总面对面的。
诡刺的集合点说实在的有点惨,那是一汪湖水的中心荒岛,准确点说就是一片滩涂,方圆大小勉勉强强够藏下我们这五十个人的,要是没有芦苇这些遮挡,估摸人家随便一架飞机便能将我们悉数收入眼底。
“咕咕!”芦苇荡里突然响起了布谷鸟的叫声,我惨然一笑,这也就是自家人,这要是真有一支敌方部队在绝对一下子就能想到芦苇里有问题。
我压低了声音冲着布谷鸟叫声发出的地方喊道:“别喊了,有没有点脑子,在芦苇荡里学布谷鸟,你怎么不学苍鹰呢!”
在我说完之后,距离我们小队五六米远的芦苇荡剧烈的晃动着,不一会儿从里面便冒出来好几个跟我们穿着同样服装的特种兵。
一出来那些家伙便抱怨道:“你们是坐飞机来的嘛,怎么这么快,我记得你们攻击的导弹营可是距离敌总最远的,可怎么你们却来的这么快啊!”
说话的是齐大凯的战友,他凑上去冲着那哥们的腰眼就是几下,然后很是得意地说道:“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你因为我们是炊事班,我们不但做饭拿手,打仗也都是一这件事儿的时候丝毫没有得意的神色,显然这些对于他来说很是稀松平常。
看着显示器上不断变化的光点,我们都明白想要打进去简直太难了,这敌总的防御不说是铜墙铁壁也快差不多了,人家用步兵巡逻,人家步兵一人配一摩托巡逻,而且其密集程度就差守卫相连了,另外在敌总附近装甲车,主战坦克这些普通军迷疯追的东西在人家的阵地上就像是不要钱似的摆的到处都是,另外天空中武装直升机甚至战斗机不断地在敌总上空划过盘旋。
“我去,这就差给他挖条河让他们的航母开进来了,不就是演习嘛,至于弄的这么夸张嘛,我觉得就算是他们国家的总统官邸也没有他这么弄的。”齐大凯大声抱怨道。
龙华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就算咱们选择远程狙击,可就算狙击成功,我们也难逃敌人的疯狂报复打击,没准儿只需片刻咱们五十个人就成了炮灰!”
有几名战士说道:“死怕什么,入党宣誓的时候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死还害怕,再说了能有敌方老总陪着我们,我们也不会太寂寞吧。”
“死了一个老总,难道敌军就不运作了,导弹就不飞了,没了总指挥还有副总指挥,并不会影响太多,所以我们要做就做彻底,争取让他们的指挥系统彻底瘫痪,只有这样才能为我部争取到最终的胜利。”龙华还是很沉着冷静的分析着,我不禁感叹他这个队长当的实在是太称职了。
夸归夸,但事实这座大山压在我们头顶,一时半会儿还拿它没什么办法。
天哥想了想然后说道:“要不咱们再弄个导弹营啥的,让他们自己打自己,这样咱们不用动一兵一卒便可直接端掉对方的指挥部。”
我笑了笑说道:“别说现在这个法子成功不了,就算是成功了,你认为这里这么多防空,那导弹能落得下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