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意思吗?
舒恬心里没有来得一阵空落,有种被人推着往前走的感觉,厉函对她的占有欲她不是不知道,可现在他甘愿让他回到唐泽车身边?
这颠覆了舒恬的想象,让她觉得可能再一次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厉函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女人,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没有错过,惊讶,慌乱,难以置信,到现在的失落和茫然,他都看在眼里。
这个反应比他起初想的好很多,起码是对着他,而不是因为唐泽辰。
后面的谈话舒恬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需要考虑一下,考虑是否要回到漫山别墅去。
结束后,吴律师先行离开,厉函还坐在原位没动,舒恬也是。
一个沉稳老练,一个低头无措,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气氛却微妙起来。
“给你一个回到前夫身边的机会,不开心?”
男人平静如水的声音从头还要的?”
“……”舒恬红着脸别开视线,不想看见他,“我走了。”
“舒恬。”他连名带姓喊她。
舒恬脚步顿住却没回头。
男人语气微顿,“你考虑一下吴律师说的。”
考虑什么?
回到唐泽辰身边?
舒恬才憋下去的火气再一次燃起来,贝齿隐忍的咬着下唇,而后又松开,转身走到离他半臂的地方站定,“厉函,你是不是觉得我随随便便跟谁都可以?是,我是做了你的情人,我不光彩,我也不配让你高看一眼,但我从来都没轻贱过自己,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但我不是皮球可以让你踢来踢去!”
一通话吼完,眼前男人神色更深,抬手抚上她细腻的脸颊,“所以呢,想说自己是情妇,但只跟我做?”
舒恬一哽,想反驳竟然无从下口,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可她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啊!
厉函见她一副被问住,薄唇微挑,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舒恬,我没把你当皮球,更不会把你踢给别人,让你去找唐泽辰是为了证据,不是为了让你们旧情复燃。”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银色的蛇骨链子,他长腿微曲蹲在她面前,舒恬只感觉左脚腕一凉,那条链子已经戴上去,“这是跟踪器,你要是敢跟别人做,我就先把奸夫杀了,再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