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嘴巴快脑子一步,只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这么说不就恰好证明厉函全都猜对了吗……
“之前说过让你和叶钧庭保持距离,现在相信了?”男人凉凉的视线扫过来,好像长辈训斥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严肃的瞪着她。
男人最了解男人,叶钧庭的种种表现已经足够说明他对舒恬有好感。
舒恬知道这事儿早晚瞒不住,悻悻的抬手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这种事谁能想到……”
对于叶钧庭,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所以他的表白对她来说是非常意外。
“啧!”见她还什么?看……看!
舒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当即也顾不上疼,躲到房间的角落里,“不用不用不用,没这么严重,就不劳烦厉总亲自动手!”
这要是他亲自动手……不,没有这个可能,她宁愿从二楼跳下去,真的。
哪怕终身残疾。
好在见她十分抵触,厉函也没强求,舒恬松了口气,一点点挪回到床上。
男人终于敛了神色,正经起来,“这个官司结束就过了实习期,到时候我会直接给你通过,成为正式员工就不用指导律师了,所以也不再需要我出马了。”
舒恬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叶钧庭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厉函微微微眸,听到叶钧庭三个字从她嘴巴里吐出来,他心里就格外不爽,“我说话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上心?”
舒恬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但也明白,对于叶钧庭,这个男人异常的在意,她笑着打趣,“干嘛,你吃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