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他一颗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唯独现在是最最紧张,他不禁有些自嘲,在舒恬的事情上,他似乎一直都没什么风度可言。
所有的淡定自若,所有的沉稳严谨,对她来说统统不奏效,他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又无理。
厉函深吸一口气,终于,手上微微吃了几分劲儿,门把咔哒一声拧动下去,门板却纹丝不动。
男人蹙眉,她是在里面反锁了。
助理立刻将事先准备好的房门钥匙递给他,“厉总,钥匙在这。”
他抬手接过去,脸色这次缓和了些,助理在旁边不禁捏了把汗,幸好上来之前就打过招呼,不然这会儿得多尴尬?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总被一个女人锁在门外,那个画面他想都不敢想。
钥匙插进去,门顺利打开。
厉函只身走进去,反手将们重新关上,隔绝外界的一切,只剩他们两个。
男人转过身视线在房间扫了一圈,偌大的空间异常安静,沙发上没人,客厅里也没人,没有见到想象中的那抹身影,心跳有些失序。
这些年做过无数梦,出现过无数次幻觉,他真的怕了,怕这次也是他的梦境。
屋子里还有单独的一间房,是卧室,他快步走过去,没有犹豫的一把将门推开,里面的灯还敞着,白色被单下有一团娇小的凸起。
男人松了口气,缓步走过去。
头了话,还碰到了她的脸,我真的找到她了。”
令君泽握着手机的五指死死扣着电话的边缘,他死死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几秒又沉沉吐出,“她……怎么样?”
“很好,比五年前更好,有了自己的法律事务所,出落的更加大方动人,业务做的很漂亮,那场意外没给她留下一丝痕迹。”厉函忽的想起她今天偷溜进来的原因,嘴唇勾起几分,“就连性子跟以前一样执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