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效能办的人员全都到齐了,除了我。
尴尬的笑了笑,忙溜到了座位上。市政府万副秘书长用一种很不满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宣布开会。
我郁闷的心情又添了浓厚的一笔。
等我看清楚上面坐的人,顿时嘴张大了,我擦,怎么会是她?这,这不是那个极品美女吗?
冤家路窄,冤家路窄,我脑海中始终回想着这四个字。
美女是新来的处长,姓柳,叫曼尼,听名字很洋气,如果把姓再改成阿字,就可以和一个世界名牌比肩了,我心中不无恶意的乱想着。这是万秘书长说了一句话,我心里不禁沉甸甸的。
“柳处长虽然年轻但是工作能力很强,希望大家多多配合她的工作,争取把处里面的工作再上一个新台阶,同时也希望一些熟悉业务的老同志更要配合工作,创造出一个安定团结的工作局面!”
我猜测他口中的老同志很可能是我,早上无意中的迟到,很可能在万秘书长心中留下了一个倚老卖老,有工作情绪,不服从组织安排的刺头印象。
有人戏称中国什么法最大,不是民法不是刑法不是宪法,而是领导的看法。
我心中的郁闷就好像没有星星和月亮的乌云压话要客气,而且老张这个人气量小得很,尽管没有实职但也是副主任科员。
我告诉他一万次了,叫他的时候称呼张科再加您,你小子怎么不开窍呢?
以前有我罩着你,老处长罩着我,你小子还吃不了什么大亏,现在换了新主任了,我这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万一老张哪天抖起来,我看你小子怎么办!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谁不是这个时候过来的呢,想当年要不是自己年轻气盛,何止于此呢?得了不想了,还是想一想过一会儿柳主任要问什么问题吧!我心里暗道。
一会老张满面春风的回来了,低声和小胡说了一句,然后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小胡出去了回来了,办公室里的人接二连三的一个个都被叫了出去又回来了。
我的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词“过堂”,这种情形就好像是县太爷审案,然后对一个个嫌犯分别进行审问。
想到这里我笑出声了,正对自己这个小幽默小小的得意一下,办公室里的电话又响了。小马接起了电话。
“处长您好,噢他在,张主任,柳处长电话!”
终于轮到我“过堂”了,嘴角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接起了电话,耳边响起了一个很干脆但又略带吴侬软音的声音。
“你来趟我的办公室!”......
我放下电话,稍稍停了停,心里想这个女人,恐怕不简单,从她做事情就能看出来,首先从叫人谈话看得出她在防着我。
最先找的谈话人老张,他是这个办公室最不得志的也是资格最老的,对于新领导所提出的问题,当然老张肯定是有问必答,所以了解办公室里的动向无疑老张是最佳人选,当然老张的话语肯定有一定的倾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