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一次的救灾,让原本能够喘一口气的县财政,又进入到了解放前,不但把拍卖农药厂剩余的钱搭进去,还有修路捐赠款也贴了进去,可就算这样,上下都是窟窿。
现在全县上下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要钱。
冉柔本来打算带曹云峰去,可是曹云峰因为连日要钱,装孙子装的心理失衡,直接病倒了,没办法只好我我看来这两天累坏了。
我说可不是,就这样站起身众人向外走去,而我停在包厢里,故意迟走了五六分钟。
果然等我出来的时候,冉柔和雷浩已经离开了,过了一会儿我接到冉柔的短信,说她有事先走了。
看到这个短信,我心中总有些不得劲,酸溜溜的!难道我开始在意冉柔了?我被这个突然升起的念头吓了一跳。
第二天八点钟,我试探的给冉柔发了个短信,说用不用过去接她。
很快冉柔给我打过电话,让我过去接她,一同回县里。
我开车接上她,发现冉柔再次换上了面无表情的脸孔,心中不禁暗道,难道官场中人非要给自己带上一层面具,才能出来见人吗?
我问冉柔事情办得怎么样,冉柔轻轻说道八百万,听到这句话我吃了一惊,可在吃惊的同时又感到心里有些不舒服,比三百万多出五百万,那么这五百万花了怎样的代价?
这个问题令我挺纠结,但这不是我考虑的事情,我跟冉柔算了一下,有了这八百万,基本上救灾就能到位了。
会到县里,冉柔召开了常委会,将这个消息说了一下,常委们都挺激动,同时也暗暗吃惊,至于曹云峰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我想此刻他的心情一定也很纠结。
散了会,曹云峰一反常态来到我办公室,抽着烟不说话,脸色并不算太好看。
我知道他感觉自己很丢面子,我说儿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