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劲的风呼呼的刮着,就像无数细小的刀子不停割着脸上的皮肤,江淑娜看了看脚下,川流不息的车辆如同火柴盒大小一般,街上行人跟蚂蚁差不多!
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很痛?我还能保持原来的样子吗?江淑娜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两个问题。
慢慢的闭上眼睛,抬起腿向着前面走去,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她下意识睁开眼睛,忽然惊叫了一声,因为她的脚尖已经到了楼道,你们都在啊!
郭磊鼻子哼了一声,徐帆嘴里说了声草,张峰眨巴了两下眼睛明白了,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了过去。
三个人抽着烟慢慢的聊着,可不知为什么感觉今天聊的内容干巴巴的,丝毫引不起他们说话的**,于是再次闭嘴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抽着烟,似乎在等待着发生什么!
就要完成任务了,再坚持几天,刘畅刚不断用这句话来告慰自己,而且他确实也坚持下来。这几天刘畅刚基本上除了吃饭睡觉,剩余的时间都在井下不停的转来转去。
这几天井下的职工对于刘畅刚的熟悉度,不亚于自己的班组长!
而且刘畅刚也不断的给这些职工打气鼓劲,进度进展飞速,照这样下去后,完成任务一点问题都没有!
今天早晨离开家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右眼皮跳,而且时不时就要跳几下,跳得他有些心发慌,有句老话说左眼财右眼灾,难道这是不祥的预兆吗?
尽管刘畅刚是一个唯物主义者,而且他后取学历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专业本科,按道理说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点儿没底儿,他把这事情用开玩笑口吻自己的老婆说了,他老婆说前两天她找了个周易大师给他算了一卦,说他今年命犯太岁,做事情还是小心谨慎一点好。
如果觉得不舒服,干脆请假在家呆一天算了,老婆劝他!
刘畅刚笑了笑说,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都是瞎掰,右眼皮跳不过是这两天没休息好,眼部神经有些紧张,拿热毛巾敷一敷就好了,实在不行点点眼药。
就这样夫妻两个人说说笑笑,刘畅刚也没在意,跟往常一样离开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