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就是事。”
果然,他们来到周老师的办公室,周老师严肃地说道:“你们俩昨天晚上在宿舍喝酒喝到了什么时候?”
直截了当,都不给他们留狡辩的余地。
白瑞德说:“我有个毛病,刚换地方睡不着觉,就喝了一点。”
周老师又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说:“他说的情况属实。”
周老师说道:“我没让你证实情况属不属实。薛家良,你说你从基层来的,怎么也跟着他胡闹?”
薛家良感觉周老师这话有明显的歧视基层学员的倾向,他最憎恨老师歧视学生,这个已成为他心灵的创伤。他本想道:“你给我捎回去,我不上去了,马上赶紧去派出所领人。”
薛家良说完,便向大门口走去,这时,郭寿山的电话到了:“我到了。”
“你到了?这么快?怎么比坐飞机还快?”
“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市局办事,刚要回去,接到你的电话后,就赶紧往省城赶。我说,请我吃饭呗?”
薛家良说:“现在你知道最好办的事是什么?就是吃饭!你等我电话。”
薛家良挂了郭寿山的电话,就给公然打了过去:“公然,你们在哪儿?”
公然说:“我已经到了辖区派出所,刚刚签完字。”
“好,你在那儿等着别动,一会有个叫郭寿山的人去找你们,我马上也到。”
等薛家良赶到的时候,郭寿山和司机早已经到了派出所门口。
他远远地就看见刘三儿躲在公然的身后,公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表情,她似乎在“审问”郭寿山什么。
薛家良下了出租车,赶紧往这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