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张,叫张博阳,纪念我在博阳出生的。”
茅苗一听,立刻看着薛家良,撇了一下嘴,说道:“我就说吗?你再神,这么几天也造不出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薛家良看着阳阳,说道:“你原来叫张博阳啊,我还以为你就叫阳阳呢?”
小家伙说道:“我一直叫张博阳,爸爸和妈妈喜欢叫我阳阳。”
罗锐说:“我今天上午和三儿去了他家,法院通知让我们把他家的一些物品清理出来。我和三儿还有办公室的两个人,将他家的一些生活物品收拾回来,放到机关后面的仓库里了。另外,我们找到了阳阳的身份证、出生证、防疫证还有户口本。所有的证件和身份资料显示,他的确叫张渤阳,但不是博阳的博,而是三点水的渤。”
“哦——”薛家良恍然大悟,说道:“这下好了,我终于知道你的大名叫什么了。”
阳阳吃饱了,薛家良让他们把阳阳带回去早点休息,嘱咐他们给阳阳吃药。
他们走后,薛家良给茅苗拿过一只酒杯,说道:“来,茅苗,把羽绒服脱掉,陪你薛哥我喝点,你是来啤的还是来红的?”
茅苗起身脱去羽绒服,说:“我来白的吧。”
薛家良一听,说道:“你敢喝白的?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茅苗说:“今天看见你了,就想喝白的了。”
“以往你:“我知道你最会劝人喝酒的了,别忘了,我第一次端杯就是跟你们在一起,那次是第一次见你。”
薛家良望着青春单纯的茅苗说:“是啊,记得那次我们都倒上了酒,只有你的杯子是水,我一看这哪儿行,回头我们都喝醉了,只有你一个人清醒,我们的丑态你都记住了,要醉就得一起醉,这才是喝酒的最高境界。”
一杯酒下肚后,茅苗晃动着头说道:“薛大哥,趁我现在还清醒,我得赶紧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我憋了好长时间一直想问你的。”
“哦,这么重要?”
“太重要了,不过,你得先跟我喝一杯酒,喝少了我不敢问。”茅苗说道。
“哈哈,你这是酒壮怂人胆。”
“也可以这么说。”
薛家良笑了,跟她碰杯,茅苗又将第二杯酒喝进去了。
薛家良给她满上,说道:“什么问题,问吧,别真喝醉了,喝醉了说什么话都记不住了。”
茅苗突然问道:“薛大哥,你爱公然姐姐吗?”
薛家良一听,拿着酒瓶的手就是一哆嗦,他赶紧放下,瞪着茅苗说道:“小丫头片子,你在说什么?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茅苗说:“你紧张什么?这又不是在省城,又没有第三者在场,就你我两个人,你就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爱不爱公然姐?”
茅苗喜欢白瑞德,这大家都能看出来,包括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