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很遥远的记忆了,我让褚威不要着急,便扶着已经有些无神的淑兰姐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褚威终于停止了踱步,他看了吴大师一眼,吴大师眯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褚威这才说道:
“那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还是和温瑜一般的年纪,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找到了师傅,说要和师傅讨教一下。”
我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看了同样微微张着嘴一脸难以置信的淑兰姐,这才对褚威问道:“那就是秦明?淑兰姐的父亲?”
褚威轻轻点头,继续说说道:“那时候我还年轻,血气方刚之下就有些莽撞,说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师傅对弈,有本事先过我这一关。”
他说着便开始苦笑,终于轻轻摇头说道:“那人也不客气,笑着说我说地是,就和我下了两盘棋,一快一慢,我都输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褚威是吴大师的大弟子,围棋这种东西也不是说年龄越大就越厉害,往往二十岁左右正是一个人的巅峰期。
褚威虽说是个例外,厚积薄发,年纪越大反而手筋越强劲,但作为吴大师的大弟子,当时也是整个首都甚至全国最淑兰姐现在到底有多恨他,尽管我心里还是希望淑兰姐能放下这个包袱,活地轻松一点,但她不愿意交流,我也不好强行提这些让她痛苦的事情。
一晚缠绵,之后,我抽空跟褚威联系,老头那里已经看过,我还有大事腰杆,匆匆忙忙地让他给我牵线搭桥,见一见冯山。
我不断地叮嘱他要保密,一切进行地便缓慢了许多,终于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褚威才传回了消息,冯山约我星期天吃晚饭。
为了确保安全,我让徐艳兵事先查勘了约定的地点,发现安全地很,这才安安心心地等到了星期天,准备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