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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怎么来了?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愣住回头,晚歌不由得浑身颤意一下,微震在原地,瞳孔闪过一丝惧意,“原来皇上有听墙角的癖好!”话讥讽,惧意敛,隐在唇边望着苍冥景吾漫不经心走前,子夜都过了,他怎么来了?
幸好,哥哥已经走远。
暗腹庆幸,晚歌缓了颤意松了口气。
“朕若是不来,”苍冥景吾说着话已经凑了过来,“怎知爱妃你背着朕私会野男人!”他伸手抬起晚歌下巴,音色静如常听不出涟漪,看着她眼睛道。
“是不是野男人,相信皇上比任何人清楚!”
后退一步,晚歌撇头避开他手不去看他,“夜很深了,皇上请回吧,我累了。”
从他话中,从他表现看来,哥哥的到来,他早已了如指掌,原来还是她太天真了。
刚松了的心,忐忑,揪着,晚歌蹙眉,哥哥此刻安全吗?她担忧着。
“朕就这么令你讨厌?”
身子微偏直视晚歌,答非所问,苍冥景吾几分厉色看她同时,大掌一把握住她的双肩,“为什么?”
他问,“告诉朕。”语意是命令,手的力度不知觉略大。
晚歌脸色一变:“没错!”她承认,“我讨厌你!”
她看他,他看她,两人面面相觑,澄澈的眸子被冷漠围绕,清清冷冷回视他不挣扎,说道:“皇上要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不放过我?”这个男人,不可能对她有半点的喜欢,从他眼里看出是自私的霸道,喜欢丝毫也不曾有。
偏偏她是猎物,他是猎人,他主宰着她,她无力驳他。
重生,是她这世的宿命吗?
“只因你是晚歌。”
握住她双臂的手没有松,“朕说过!”反而更紧,苍冥景吾唇角勾出一丝薄怒,“朕的女人是多,可晚歌只有一个,不是吗?!”城府淡去,他阴沉不定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看穿,“别试图说服朕放开你,朕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永远不可能,你只能是朕的晚妃。”
在他还没驯服她之前,她一定要在他身边。
听完他话,颤意复燃,晚歌道:“我也说过,”她复道,语气坚决又镇定:“我不要做你的女人!”为什么他要如此逼她,“永远不!”
她恨!
恨这个男人的霸道!
恨他的威胁,恨他的自作主张,恨他囚她于华丽的牢笼,彻底失去自我!
“你在怕朕?”
那颤意传到掌心,苍冥景吾这才发觉她披风下的身子比他想象中单薄,“你的身份已经是了,不要拂逆朕。”手不禁略略微松,“你的心,你的身,朕都要!”势在必得的话显得霸道,“所以,别试图激怒朕,朕对你的一再挑衅是有限度地!”
他真怒了,放眼天下间,哪个女人不想爬上他龙床,可翩翩眼前这个女人,一再三地不知好歹拒绝,真是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