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奇自从镇江城头下来之后就一直,我不得不说。”
杜律明一来光顾着骂了,没注意张子文也在场,立马用官话问:“你小子不是在贵州嘛。何时何地跑到这里来的。”
杜律明回头看看戴安澜,再想起自己给的番号,一下子就明白了。
“行了,我懒得管,你先说说你有什么不得不说的?”
张子文敬礼回答:“我要想司令控告英军指挥胡墩,毫不负责,导致同古到现在还不能阻止有效的防御工事。”
杜律明激动的一拍大腿说:“都不是好东西,像史迪威那样的家伙连脸都是不会红的。英国佬为了对付我,.et 连唯一一个会脸红的胡敦也留不下了,英国人换了个亚力山大来对付我们,也是对付史迪威的。”
戴安澜一惊,难怪胡墩说有事,原来是来了个压着他的人。
“真的么?”
杜律明一横眼说:“当然是真的,史迪威朝胡敦嚷嚷,胡敦有点怕他,于是英国人换了个亚力山大来,史迪威叫嚷得多凶,亚力山大像个聋子一样装听不见!座原希望史迪威能协调中英之间的事,现在看来很难奏效哩。”
杜律明说着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张子文心道啥官都不好当啊。
接下来杜律明继续向戴安澜两人倒苦水,两人只能乖乖听着。
最后张子文实在受不了了,就找了去看马奇的进度这一个借口才走脱,至于戴安澜那就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罪过,罪过啊。
张子文却是带着笑意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