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麦一边听简恒说事,一边观察着金雕,此刻的金雕似乎有点儿像是被抓了个现行的小偷,缩着脑袋站在鱼身上如同一只瘟鸡。
“像是你说的,它有几根尾羽刚长起来,和周围还有点儿差异”大麦伸手指了一下金雕的尾巴。
简恒也看到了金雕身上的羽毛已经恢复的有点儿模样了,不过想这这家伙一段时间以来都是住在自己的房子道:“受伤了”
“打电话报警啊”小麦一听第一个念头就是打电话让警察来处理。
如果是国内看到金雕的话一准儿要兴奋半天,就像是孙四维刚来的时候看到天空中展翅飞翔的雄鹰一样。
但是对于从小在乡下长大的麦卡沃伊姐妹来说,金雕这种东西太常见了,常见到她们知道尽量不要靠近这种猛禽,尤其还是这么大个儿的。所以现在两姐妹的脸上没有任何兴奋的表情,好似是在看一只鸡而不是一只猛禽。
金雕是怕简恒了,因为两次遇到简恒的时候,它的运气都不好,而且它还从简恒的身上嗅出了伤害自己两个东西的气息。这么说吧,如果金雕的确和人一样会做梦的话,那么这一段时间以来,金雕做的每一个恶梦都是和简恒、二虎和银鲤有关。
这时候简恒已经掏出了电话,给塞雷斯托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人过来把自己的屋烧水拨毛不过是开玩笑的,金雕这玩意肉又不好吃,烧的哪门子水拨的那门子毛啊,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很快简恒便明白了金雕为什么抖了,因为二虎回来了,二虎嘴里叼着一根树枝从墙角冒了出来,它看到了一群人围着金雕于是自然而然的凑了过来。
此刻的二虎如果不看比例的话那就是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造型,穿着一件很吸引眼球的‘潮’坎肩,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当然了除了牙签大了一点儿之外,完全诠释了什么叫流里流气的兔子。
估计此刻的二虎在金雕的眼中绝对算的上是天字第一号流氓兔,一想到这只兔子曾经想生吃自己,金雕要是不抖那才是怪事。
一弯腰,一伸手拎着二虎的两只耳朵,在二虎靠近金雕前,简恒把二虎给拎了起来放到了大麦的怀里。
大麦可不种道怀里的兔子是准备上去欺负金雕的,她把二虎抱到了怀里,用手把二虎嘴里的树枝给取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二虎是不是有什么怪辟啊?”大麦好奇的问道。
“它能有什么怪辟?”简恒随口回了一句。
大麦说道:“为什么每次都看到它啃树枝,而见不到它吃青草呢,青贮料也不吃”。
简恒心道:它要是吃青贮,就咱们家那点儿存货都不够这个无底洞几天祸祸的,人家兔子是有吃有拉,这货现在光见吃不见拉了。
当然了,对于二虎的工作效率简恒那是再满意不过的,兔型除草小能手,而且还是挑草啃的智慧型除草机,不像是普通的除草机牧场和杂草一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