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草席下面那个新媳妇还穿着平常的衣服,可双眼已经被人给合上了,连额头上的血迹都被人擦掉了,可她的双眼却隔着眼皮还要朝外面瞪一样,这还是死得有怨气啊,按理说灵体应当在外游荡着发泄才对啊?
“那个小妹仔,快来啊!”我正想低头看仔细一点,那小吴猛的大喝一声。
我忙将脚尖一收,飞快的朝前走了两步,跟了上去。
这柳娃子跟着就是一个**妈,原先家里也并不富裕,老爸平时也就是种田和给人建房子时做做泥水匠,所以才有空时在自家的地基上建了一座两层的平他这么大一个人了,都能将我们领回家,却一句话也不说,算什么回事啊!”
“那个!张小先生?”姚老道见我发急,朝我摆手道:“也可能他天生性子就是这样!”
“你刚才看他的眼睛没有?”长生见我着实气得厉害,朝我点了点柳娃子道:“他从进这屋子里开始,有没有发现整个人都变了?”
我听着一愣,看着依旧机械且紧张的将碗放回碗柜,又将煤炉子上的煤火换了煤,然后熟练得去砍猪草的柳娃子,好像这些事情他都是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做,旁边什么人都没有,或者说旁边人无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一样!
可就在他做这些事情的同时,他的头都是低着的,低得几乎连下巴都不让人看到,只恨不得将头整个的都塞到胸膛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