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学习,叶水墨是哭着找丁依依的,满屋子都是她的哭声。
叶念墨也心疼,也忘了昨天才义正言辞说的话,“行了,就当是体验,从今往后不要再提这种任性的要求。”
“不!”叶水墨在丁依依怀里哭了一通,转身又去找师傅了。
没几天,又哭着来了,这次是瞅准了爸爸不在,等在门口,丁依依一下车立刻扑倒她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丁依依心疼啊,从小到大都没让这个孩子这么哭过,卷起裤管一看,上面一片青色紫色。
她找来教练,教练也很无奈,如果要学习花拳绣腿的话随便教教就可以,但如果真的要下工夫去学习,哭是必然的,就是最开始的压筋,也就够这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受的了。
另外一名教她射击的教练也是这么说,要学射击,手臂和脖子要保持一个特定的弧度,就连肌肉的松弛都是有讲究的,让一个孩子保持姿势一站就是一个小时,特别这孩子还不是普通孩子,所以更累。
两人都劝着叶水墨放弃,丁依依知道他们都是各自行业里最了缘由,严明耀显然也很不赞同,一直在劝说着女孩不要学习这些东西。
“姐夫,既然她想学习,而家里也有这个条件,就随便她了,我们能够给她最好的东西就是赋予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权利。”
严明耀神情有些沮丧,“是啊,叶家能够给她的,绝对是最好的。”
晚上十一点,傲雪开门进屋,因为喝了酒,走路都有些晃动,连拖鞋都穿错了也不知道。
严明耀在沙发上抽烟,见她回来后便把烟蒂捻灭,然后把窗户打开。
“喝酒了?”
“恩。”
“先去躺着吧,我给你弄点浓茶醒酒。”
“没事,没到这个地步。”
傲雪把包包随手丢在地上,然后往房间走去,半路还差点踉跄摔倒。
严明耀捡起包包放好,然后跟了进去,“下个月就是春节了,过几天一起回东江市看看妈吧。”
躺在床上的人没说话,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回应。
次日,傲雪起身,坐起来看着桌旁已经凉掉的浓茶,门外有吸尘器的声音,吵哄哄的,她一把拉开门,把外面正在打扫的钟点工吓了一跳。
简单洗漱,换上瑜伽服,她开始在阳台做瑜伽,手机一响,拿起来一看,是浅唯发来的消息。
“明天周一公司要正式在股权交易所上市了。”
她盯着看了好些时候,轰隆的吸尘器声音又将她拉回现实,将手机放在一旁,她接着继续做瑜伽动作。
看着那个人一步一步朝着成功的路上走,众人都带着赞赏期待的心情看着她,没有人关注正走在黑暗道路上另外一个人,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