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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极了青楼里的老鸨，就差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了。
陈昊天微偏过头来，毫不避讳地直直端详着我，眼里全是冷漠又轻蔑的神色，冷冰冰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做老本行？还升职位了？”
我自然是听得出他话里的讽刺意识，仅笑不语，反正更难听的话，我也是听过的。他那么说，我倒是心安了。他陈大少爷不刁难自己，那太不正常，果然是来找茬的。
他的视线落在了生鱼片，皱了下眉，不悦地说道“你告诉老头子，到了我们中国就要学会入乡随土，这都是什么东西？”
日本人的爱国主义是很强烈的，总监听着他的话，肯定会不痛快，可人家是今晚的祖宗，我只能婉转地把话表述给总监。
总监哈哈大笑起来，殷勤地朝着陈昊天举起了酒杯，用不入流的中文夸他直率，随后随后又吩咐我上中国菜，还要特殊服务。
不到两分钟，四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女子汲着木屐走下来，一个个的国色天香，花容月貌，堪比性感尤物。她们欣欣然地拥向总监，他老练地地左摸一个右搂一个，接着又冲她们指指对面的陈昊天。
其中的两个娇媚女子毫不迟疑的走向陈昊天，又是倒酒，又是夹菜，可能玩过的女人太多了，见惯了绝色，陈昊天依然是摆着一张臭脸。
不过这里的女人都是经过训练的，左边的紫衣女人举杯向他敬酒，笑起来宛如娇莺初啭。右边的那个粉衣女子柔弱无骨的手进入他的衣服，画面要多香艳，就要有多香艳。
我陪着总监出席了不少饭局，也见识过各种大场面，仍是不太舒坦。我索性就目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作没感情的翻译工具。
有个女人们的助兴，屋子的气氛轻松了下来。饭局都是差不多的形式，都是披着一张笑脸面具，说着恭维的话。
这餐饭从八点钟一直吃到十点多，场面十分热烈，光是50年份的茅台都喝了两瓶，事情也谈得很融洽，饭局也进行到了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