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想“扒灰”李美玉。
那天,李美玉婆婆去亲戚家吃酒去了,家里就只剩下李美玉和谢倚天、以及李美玉的儿子虎虎在家吃饭。李美玉历来对谢倚天保持着敬重,那天她不仅为公公炒了两个菜,还炸了几颗花生米,末了,还给他温了半壶酒。因为李美玉也知道这谢倚天,自从去工地上做小工之后,便慢慢有了爱喝酒的习惯,几乎每餐必喝。
当天晚饭时,虎虎下午玩累了早就上床睡了,李美玉装了点菜放碗里,然后就电视前坐着看电视,一边扒着饭,任她的公公谢倚天在厨房吃饭。她打算等公公吃完了,自己再去厨房洗碗。这样做,也算是刻意与自己的公公保持距离,毕竟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况且还是自己的老公公。
谢倚天呢,刚开始的时候还好,说话中规中矩,没有什么胡思乱想,酒过三巡,他谢倚天就不是谢倚天了,而是一头恶狼,一个想扒灰的扒灰佬。
他喝得差不多了,喊:“美玉,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李美玉以为要给他盛饭,忙着从电视机前站起来,噔噔跑到谢倚天的身边,说,爹,来,我给你盛饭。谢倚天却没有将碗递过来的意思,反而要李美玉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李美玉也没多想,以为谢倚天要说重要的事,就坐了过去。
见李美玉坐了过去,谢倚天的手就搭在她的肩上,说:“美玉,这两年,你辛苦了。”
李美玉见谢倚天问自己,忙说,不累,不累。
谢倚天又说,你也喝杯酒吧。
李美玉摇摇头,说,我不会喝,我还从来没有喝过酒。
谢倚天却不理她,他的一只手端着酒杯伸过来,另一只手拉着李美玉的衣服,似乎是要非得逼着李美玉喝下那杯酒一样。李美玉对公公伸过来的手本来心存芥蒂,自然要挣扎逃脱。
那时正是夏天,本来衣着单薄,李美玉挣扎逃脱,却没有考虑过谢倚天的另一只手还扯着她的衣服,她一闪身,谢倚天的手却没有松,只听“嘶”地一声,李美玉的小汗衫的肩带被扯落下来,不仅露出细嫩的胳膊肢,也露出来那天蓝色的纹胸,以及纹胸上面,白花花的奶球……
谢倚天看到儿媳的美胸,喉结蠕动了一下,狠狠地吞咽了几口口水,眼里泛着红光,他直觉得一股热血往头脑中一涌,身子已向李美玉的身上扑去——他将李美玉贴面拥住,两片胡子拉碴的嘴唇,就朝着李美玉的酥胸贴吻过去。
李美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不仅吓得手足无措,花容失色,更吓得大声尖叫。她拼命地擂打着谢倚天的脑袋,说:“大大,你不要呀,不要呀,这怎么可以呀!呜呜”。
谢倚天却没有在她的尖叫中停顿下来,相反,他的两片唇在吻了李美玉胸衣外的酥白的胸肉后,下巴顺着胸衣一拉,就将李美玉天蓝色的胸衣给弄落下来,李美玉的大胸没有了胸衣的衬托,一下就从胸衣里弹了出来,两粒成熟了的大葡萄,圆润欲滴地搭在那里。
谢倚天一看,心里一紧,更加用情贪婪地用他的嘴唇,将李美玉的醉情地给吮住。
李美玉使劲地挣扎着,双手揪他的耳朵,抠他的脸蛋,脚胡乱地蹬着。可这一切,有什么用呢,谢倚天虽然年近五十,却因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缘故,不仅手粗如棍,更是力大无穷,他的一只将李美玉环抱住,就像一双铁钳将李美玉给夹住。
任她怎么挣,怎么打,谢倚天就是不松手。李美玉的大叫,也没有起作用,这独门独户的人家,哪有人听得到喊叫声,况且,这深更半夜,就是有点叫喊,人家还以为是猫发情,人,都懒得从被窝里出来管呢,乡村里的人哪个不知,男女之间,无非就那苟且之事。
谢倚天也不管李美玉的擂打,只顾他的嘴唇一边吮,一边啧啧有声地回味。吻了分把钟,他的两只手分了工,一只手继续用蛮力搂着李美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伸进李美玉的双腿间抠挖,李美玉本来双腿紧紧夹着,无奈谢倚天用一条腿将她的一条腿一别,轻轻松松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了……
谢倚天将李美玉的裙子一撩,手指就从她的小内内侧面溜了进去,俏皮而又顽固地抠进了她的密道,谢倚天的手指粗糙,行动粗鲁,李美玉的密道又没有经过事前的发酽,更是干涩紧闭,皮紧肌绉。这谢倚天的手往里边一捅,李美玉刚刚是挣扎的喊叫,这会就变成了痛苦的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