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旅馆,服务员正在打瞌睡,门被推开,进来了叁位
客人。服务员习惯的说:“您好,欢迎光临!”
服务员抬起头,面前站着一名身穿警服的女警察,一名高大的汉子拉着一个
穿着黑色大风衣的人,看不清样子。
女警察说:“你好,我们要一间房,僻静点的。”他正要按惯例登记手续。
女警察从怀里掏出一个证件亮了一下,服务员看到了她还带了手枪,她神秘西西
的说:“我们在执行特殊的押送任务,这个犯人很重要,我们要儘快带她去进行
审讯。所以我们不能泄露行踪。”
服务员帮叁人在一楼的最里间开了一间房,还再叁嘱咐有需要就叫他,女警
察十分感谢他,并当即付了房租。
女警察关上了房门,和大汉两人长喘了一口气。“大林,没想到这身老虎皮
还真管事,骗的那服务员团团转。”
大林呵呵一笑:“青青,说来还真感谢我们这位警察小姐,她不仅带了警服,
连爲她自己都準备好了一套”首饰“,哈哈”。
原来这两个就是抢劫了大巴的匪徒,下车后他们打开了我的背包发现我的背
包里有警服和戒具,於是他们便想出了一个鬼点子。
他们2人(那时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从我背包中拿出一个穿有皮带子的白
球,青青过来握紧了我的下頜,把球塞入了我的嘴里,大林拦住了她,他指了指
我的背包,青青笑了,她取出两双丝袜要塞进我的嘴里,我极力躲闪,那可是我
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清洗的啊。
可是大林勒住了我的脖子,无奈中,我看着青青把丝袜填满了我的小嘴,然
后把球塞进我嘴里,并把带子在我的头后边紧紧地扣住。“呜………呜………”
我只能发出轻微的叫声,大林还是觉得不够,他从自己的腰上揭下一片膏药贴到
我的嘴上,再给我带上一副厚厚的口罩。这下我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了。
然后青青拿出了一副脚镣锁住我的脚脖,我的步伐被制限在仅仅20cm大小的
范围内。大林取出一个皮带,对青青说:“你把她的手拉好。”大林用皮带绑住
我的胳膊。把我的胳膊肘靠到一起绑在背后。我感到手臂象被折断一样,在这之
后是两个用一条10cm钢链相连的膝銬,位於膝关节之上,深深地咬进我的光洁大
腿,把我的丝袜都勾破了。
青青开始把腰链系在我的腰上,她把我的手銬固定在腰链上,她调皮的拿出
一个铁丝在我面前晃了晃,把我双手的大拇指拧到一起捆死,我发誓,她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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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她一定在懊恼我打伤了她的同伴。
青青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她一拍手,对了,“我忘记把你的耳朵也堵上了!!”
青青从抢来的东西中找了一副耳机,扯掉线头,把耳塞塞进我的耳朵里,然后用
口香糖粘住。最后她给我带上一副眼罩,用一隻尼龙头套套在我的头上。
我现在双手被反拷,手指还被绑了,双脚上带了脚镣,还上了膝銬.嘴里塞
着自己的臭袜子,还带着口球,贴着膏药,耳朵被堵,眼睛被蒙。就算是重大的
死囚犯也没我身上的戒具多。
青青换上了警服,大林给我披上一件大大的风衣,一直挂搭到地上,把扣子
扣好,谁也不知道风衣里竟然是一个被绑的死死的美女。他们给我带上罩帽,押
着我走了好远一段路,我真后悔今天怎么穿了一双7cm高的高根皮靴,在崎嶇的
路上,我根本无法保持平衡,都是他们俩架着我走。
(2)
南城武警大队,特警李会回到自己宿舍,一头载在床上,连身上汗湿湿的衣
服都不愿意脱去,边上的舍友立刻都凑了过来。
“李哥,总部把你招到省城去参加特训,看来李哥就要高升了……”
“听说,每个参加特训的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特训结束后都会高升啊”
“李哥,升了职,以后可别忘记兄弟们啊……”
李会仰躺在床上,对身边同事的问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他的思绪早就
飘到了半年前……
一辆中型麵包车停到了武警大队的大院里,百十名武警列队鼓掌欢迎,还打
出了巨大的横幅“热烈欢迎省武警文工团来我队慰问演出!!”
车门打开,一个矮个子的大胖子先从车里挤了出来,他一把拉住武警中队政
委的手,“你好,你好,我是文工团的副团长,代表省队领导特别来慰问大家!”
政委同演员寒暄了几句,安排文工团的演员们到附近的旅社住下,当晚在武
警中队的会场举行了慰问演出。
开始由主持人小美上场演唱了一首女兵女兵,后面接着有笛子独奏,诗歌朗
诵几个节目。
小美来到臺上,“大家好,下面将由我团着名的魔术师袁綺小姐给大家带来
精彩的演出!!”
袁綺身穿一套黑色缕空紧身衣,这套衣服其实就是一套保守点的泳装,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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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都是薄薄的黑纱,脚登一双黑色的齐膝马靴,台下武警官兵们都看直了眼。
袁綺先表演了空手出棍,棍子变花等几个魔术,最后她变出一个巨大的花篮。
主持人小美在臺上说:“现在我们需要一位元强壮的兵哥哥上臺合作完成一个魔
术,来这位兵大哥,你来好吗!!”
袁綺紧盯着面前的小伙子,他大概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壮实,小伙子害羞的
挠挠头,“我叫李会!”
袁綺微微一笑“好,李会战友,请你用你面前的这个警绳把我绑起来,要绑
紧啊,不要让我跑掉啊!”
李会拿起警绳,抖了两下,袁綺转过身来背对大家,把双手别在背后,李会
走到她的背后,把袁綺的双手并拢着用绳索松垮的绕上几圈打了个结。再蹲下身
子,用绳子把她的双脚如法泡制的绑在了一起。
袁綺轻轻的活动了下手腕,绳子马上就掉了下了,她一抬腿,脚上的绳子也
掉了下来,袁綺笑道:“你就準备这样捆着我呀,不知道的还以爲你是我的托呢?”
台下的战士哄笑起来,李立的脸马上红了,站在臺上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了,
边上的主持人小美给他支招:“武警大哥,拿出你的绝招来,用你学过最严厉的
绑法,就是捆死刑犯人的那种!!”
听到小美的话,李立定了定心神,看着袁綺的眼神也变了,估计在他眼里袁
綺已经成了一个即将上死刑场的犯人了。
李立用一根长长的警绳搭在袁綺的肩头,比划了两下,然后把绳子在中间系
了一个小绳圈,搭在她的后颈上,将绳子在她的脖子上绕一圈后甩到前肩,再穿
过腋窝到后面,在她两个胳膊上分别紧紧缠绕了几圈后,把两边的绳索往中间紧
了紧,系上了死扣,袁綺的双臂已被牢牢绑住。
接着李立又把绳子从下往上穿过袁綺颈后的绳圈,折了个弯向下扯。袁綺配
合着把两隻手腕交叉到了一起,李立把她的手腕绑上,再往上扯绳子把手吊高,
然后把多餘的绳子系到一起,打上了死结。绳子深深勒进袁綺的肉里,她的胳膊
像是被勒成了几节香肠……
袁綺感觉的手被提的好高,脖子上的绳套也被拉紧,呼吸有点急促,袁綺使
劲把背后的胳臂往上抬,让脖子勒得松一点。胸也不由的挺了起来,“好痛!”
她低呼出声,眼睛里也有了泪花。李立发觉袁綺的不对,手下微微一松,把绳子
放低了一点,然后打上了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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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有点失神,看着袁綺被勒脖式五花大绑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忘记了说
臺词,袁綺凑了过去,“大家看,这位同志的专业水平很高啊,估计他绑的犯人
没人能逃脱,看来今天我的表演要失败了啊!”
“是啊,是啊!”小美回过神来,“不过我们的魔术师就是要挑战高难度,
请我们的武警大哥继续,不要给我面子。”
袁綺在臺上转了一圈,向大家展示她被紧紧绑住的上身,李立从道具中取出
一副腰链锁在袁綺的腰上,一副狼牙锯齿手銬穿过了腰链扣锁住她的双腕,銬环
上的锯齿深深吃进她的肉里。
小美向大家介绍:“爲了增加表演的难度,所有捆绑在我们魔术师的这些绳
索可都是真傢伙,不是道具,都是从你们大队借来的哦!!”
李立蹲下身子,拿了一小号的脚镣,把一隻銬环扣紧在袁綺的左脚上,然后
把链子在她的左脚上绕了几圈后,把另一隻銬环扣紧在她的右脚上,这样袁綺的
双脚就被并拢銬在了一起。
袁綺的双腿也被并拢,李立又拿过两根短一点的绳子,在膝盖的上下方把她
的双腿捆在一起,并横向的打结系死。
袁綺被绑的死死的,直挺挺的站在舞臺上,她试着挣扎了一下,绳子如此之
紧,让她的胳膊都麻木了。小美也傻了眼,这个节目演出了几百次,这一次是踢
到铁板了,可能要失败了,可是魔术表演即将开始了,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小美拉住要匆忙下臺的李立,“这位兵大哥,你还不能走啊,表演还需要你
啊!!你要负责抱住我们的魔术师,不要让她轻易捣鬼啊!!”
李立尷尬的站在袁綺背后,双手环搂在她的腰上,身体僵直。袁綺扭头一笑
“小同志,不要紧张啊,要抱紧我啊,不要鬆开啊!”
小美笑嬉嬉的走过来,用一副手銬锁住李立抱住袁綺腰的双手。又取出一条
丝巾蒙上了李立的双眼。两名助手上臺来,他们拿着一个布帐和一个铃鐺.
台下的武警开始起哄:“不公平啊,这么小李的眼睛被蒙起来了!”“是不
是要捣鬼不让他看到啊!!”“要蒙一起蒙啊……!!”
小美连忙解释:“绝对不会,绝对不是!”袁綺向小美使了一个颜色,小美
会意的拿出一条丝巾把袁綺的双眼也蒙上,并且她从道具臺上取出一个死囚专用
的面罩,她把面罩带在袁綺的头上,在颈下系死,表演正式开始了。
袁綺和李立被布帐罩着,小美在前面作解说“现在我们的魔术师和武警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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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关在帐篷里,会发生什么呢!!”
“叮呤呤呤呤……”从布帐中传来清脆的铃鐺声,“嗖”一隻黑色的靴子从
帐篷里飞了出来,差点砸到了臺上的小美。
小美大怒:“搞什么,袁綺,你对我有意见就说,乱丢东西干吗!”她猛的
拉开了布帐,袁綺依然被紧紧捆绑,只是她右脚的靴子没了。
小美故作惊讶的看了看袁綺,然后拉了拉袁綺身上的各种绳结和手銬,依然
很紧,她问李立:“你感觉她动了吗!?”
“没有!”
“大声点!!”
“没有!!!”
“那就奇怪了!!”小美一面嘀咕一面拉上了布帐,台下的武警先是笑作一
团,然后他们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臺上的表演。
“叮呤呤呤呤……”铃鐺声又响起来,小美在臺上走了几步,“我想一定是
袁綺搞的鬼!”她快步上起又拉开了布帐。
“好!!”台下的武警齐声鼓掌,原来李立身上的警服被脱去,穿到了袁綺
的身上,而袁綺依然被捆绑着。
“你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她动了吗!”
“没有!!”
“你确定!??”
“我确定,我一直抱着她!!”
台下掌声雷动,小美再次拉起布帐,“大家一起数,一……”
“二、叁、四、五、六……”
布帐从里面拉开,袁綺一手拉着李立被銬的双手,一手拿着他的警服走了出
来,李立依然被蒙着双眼。
李立被送开后,小美问他“怎么样,你不是一直抱着她么,知道怎么回事吗!??”
李立摇了摇头,袁綺一手拉着李立,一手拉着小美,鞠躬下臺,表演成功了,
台下掌声雷动……。
“丁冬”一声,李立掏出手机一看,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sos,
隔壁旅馆,綺姐。”
李会猛的一个挺身,他迅速向大队领导汇报了情况,大队领导迅速作出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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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
(3)
旅馆的房间里,大林躺在床上打着呼嚕,而负责看守我的青青也在一边打着
瞌睡,突然青青猛的一惊,立刻清醒过来,她做了个噩梦,梦到我带了一大群警
察把他俩抓了起来。
青青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我依然被锁在椅子上,头上蒙着头
套,双手被反拷在身后,双脚被锁在椅子下面的横杆上,她还不放心,又拉了拉
扣在我腰间的腰链,和手肘上的皮带,这才松了一口气。
“咚咚咚”有人敲门,青青回头看了看依然睡的死死的大林,关上了卫生间
的门,走到了门口“谁啊!”
“是我,刚才的服务员,警察同志,热水停了,老闆让我送点热水来!”
青青想了一下,整了整警服,拉开了房门:“谢…呜呜……”
埋伏在门口的两名武警一下按住了青青,用一大块毛巾塞在她嘴里,阻止她
叫喊,然后后面的几名武警迅速冲进房间,制服了仍然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大林。
我在卫生间的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刚才青青进来的时候,我还以爲是李
立带人来救我,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
我感觉有人解下我的腰链,那可爱又可恨的铁丝被摘掉,我被反銬了许久的
双手被打开,有人给我解开了膝銬和脚镣,我的头套也被摘掉,眼罩也被除去,
我微微张开双眼适应了一下光线,是李立,他带人来救我了。
李立温柔的帮我摘掉了口罩,轻轻的撕下了膏药,他帮我摘下了口球,我连
忙自己从嘴里掏出袜子,捏在了手里,我的耳塞也被除去。
武警们把大林和青青押到我和李立面前,“李队,犯人已被擒获,请指示!”
“带回去,交给公安部门处理!”
“是!”
大林和青青被押着带出房间,青青边走边挣扎,“我化装成警察,而且特地
住到了武警隔壁的旅馆,应该没人怀疑我们,到底是谁报的警!?”
“是我!”我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下巴,我的声音由於嘴张的时间太长有些
含混不清,我的嘴被撑得很大,下頜也非常疼痛,而且喉咙由於缺乏唾液滋润变
得非常乾燥。
李立十分关切的倒了一杯水来,我一饮而尽,“是我报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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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你被锁的死死的,根本就没有机会!……”青青的声音低了下
去。
我在床上拿起刚才用来锁住我的手銬,鬆开銬环把自己的左手套进去,收到
最紧,然后我拿起铁丝在钥匙孔里拨弄了几下,手銬轻鬆的从我的手腕上脱落。
“现在你明白了,我就这样打开了手銬,解开了束缚,发出了求救的短信,
说来还要感谢你的铁丝!”
“最后我还想知道一件事,你是警察吗??”青青有点垂头丧气。
“是,我是警察,我是专门研究手銬一类戒具的专家,并且我是省武警文工
团的魔术师,我最擅长的就是脱逃魔术!”我仰起头满面笑容。
“这次我就是带了新型的戒具来南城进行实地试验,没想到竟然在自己身上
试验了一把!”我无可奈何的说。
武警们押着青青和大林离开了,李立也向我告别归队,我一下瘫软在床上,
我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洗了把澡,换上一身轻便的牛仔短裤和黑汗衫躺在床上,用
手互相按摩自己的双臂和大腿,刚才的经歷还真是兇险呢,不过,还真是特别的
过癮呢,这种被紧缚的快感和失去一切自由那种羞耻的感觉真是非常的爽呢,真
是好想再来一次啊……
“咚咚咚”门响了,我打开门,是李立,他手里拿着一个大果篮,冲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