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将她带出山谷，是他将她送进冷宫，是他将她送上火刑架……
现在她魂飞魄散？
可笑，朕对她这么坏，才不要她再为朕牺牲。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段景澜的理智全部失去，他恐惧的发疯，痛苦的发疯，从心脏的位置到肝脏寸寸碎裂似的疼……
疼的他双眼猩红，已经窒息在此刻的死水之郑
过了很久很久，段景澜都不知道该有多久。
只见到低下的百姓们各自散去，官臣诚惶诚恐。
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
谁能告诉朕，覆水该如何收？
朕要疯了，朕真的要疯了。
段景澜的脸色僵白，双眼生疼生疼，恨不得用利剑刺穿自己结束这窒息的绝望。
僧人，“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让人生死相许……”
僧人转身。要回到金山诗其他同伴的身前……
段景澜看向了僧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段景澜的身子颤抖着，干哑到腐朽般的声音，“告诉朕……她为什么要用魂飞魄散的代价救朕。”
他对她那么坏了，即便是中了柳婉巧的妖法，他却是真正的怀疑。
她难道不会伤心么？他一错再错，还要以魂飞魄散的代价救他？
不该啊！
该死的是朕啊！
是朕啊！
他已经中了毒，为什么不让他去死？
紧接着，僧人回答的话，足以让段景澜的痛苦加剧，掉进粉身碎骨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