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钦越像是没看见江宁月眼里的厌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神色难掩幸灾乐祸,饶有兴致地开口,“不然你以为你妈为什么好几不过来看你?”
江明生被打了个半死,江夫人这几正衣不解带地照顾她那宝贝儿子呢,哪有她这个女儿什么事?
江宁月神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骘,但她神情恢复正常了,姿态傲倨地问:“我哥怎么了?”
“啧,被打了。”
姜钦越低眉轻笑了一声,嗓音难得带着几分轻快,心情愉悦,颇有兴致地给江宁月解疑。
“你不知道吧。”
“你哥前几不知道干什么坏事了,在南郊被人打了个半死。”
“据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晕了,抢救了一晚才醒了过来。”
江宁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面色难掩惊讶,“他被人打了?”
不是她不信,而是这么久以来,江明生在邬城被一堆人捧着,谁敢动他?
“什么时候的事?”
江宁月有点怀疑是他胡,有点不大相信地扫了姜钦越一眼,却见他眉毛轻挑,一副“你爱信不信”的神情,不似作假。
姜钦越嗤笑了一声,眼睛看着花板,思索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上周一或者周二吧。”
“这么久?”
江宁月不由地想到似乎也是从那开始,江夫人才没再过来看她了。
这几也是,过来看她的只有家里的阿姨,但是那个阿姨从没提起过这件事。
江宁月神色一凝,不由地想起那江明生好像气冲冲地出去了,她怎么叫都没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