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临上场前,沈灵枝问了一句。
“今晚的慈善宴会,是不是余小姐邀请你来的?”
“嗯,她怕你没伴无聊,先邀请我,再让我邀请你。”正中他下怀好么。
果然。
傅景行上台主持,穿衣服惯来随心所欲的他,这次竟把衣角干净地收进裤腰,纽扣扣得齐整,一身浅灰色西装凸显他的风雅帅气,干净清润的嗓音透过麦克风传遍角落,他像变了一个人,游刃有余主控全场。
认真的男人果然最有魅力。
沈灵枝看了一会儿,就被工作人员请去休息室休息。
经历了这么一遭,她确实有些累了,跟随对方离开后台。
休息室内竟是黑的,她摸着墙要开灯,后颈陡然传来一股剧痛,她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顿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沈灵枝被尖叫声惊醒。
他就是来打探一下消息,顺便看看她。
可当他从朋友嘴里得知要关沈灵枝两天,还是纪长顾的意思时,他骂了句“操”。
那人是不是有病!
签合同签傻了?
“24小时后不能放人?”
“你别跟他耍嘴皮。
“我没有碰过她。”
这是今晚她不知道重复的第几遍句子。
几乎成了她的紧箍咒。
“我知道。”
“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就两手沾满血。”
“我信你。”
男人声音就像冲刷夜空的雨,沁凉干净。
她忐忑的心奇异地被一点点抚平。
傅景行其实自己也愣了愣,对一个问题不假思索做出解答,不是他的风格。常年的药物研究让他习惯用理性思维进行辩证思考,而刚才短短的六个字,显然跟理性两个字并不靠边。
他就是莫名信任她,她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至于余师妹,他本没有怀疑她的意思,可刚刚听杨大雕无意中提了一嘴,他的想法就变了。杨大雕说,“说起来,上次老大你生日的时候,你的猫被余师妹割了一刀,她却骗我们说是猫摔下去不小心碰的,她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还是精神病啊,我现在想想有点慌啊。”
因为这番话,他甚至开始怀疑余师妹,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操,他这是什么毛病。自从遇见沈灵枝,他整个人就不正常了。
沈灵枝看着男人阴晴不定的脸,总觉得该说点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
他都坐在这十分钟了,她特么现在才注意到?
傅景行没好气,“走进来的。”
“那我能见到纪长顾吗?”
她想把当时案发的细节跟他说一下,她相信他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
傅景行非常不爽,他人在这,提那个男人做什么。
“你见不到他的。”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