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啪啪作响,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他为所欲为肉弄。
“不
这种近乎野战的刺欲似杂草般疯长。
傅景行的动作陡然变得疯狂,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她想起了曾经那张谜之裸女图,他当真是按照_上面勾画的敏感地带撩拨她的欲望,分毫不差。他的汗像沸腾的水,一滴滴烫在她身上,她浑身浸湿,分不清是他的汗,他的津液还是她的yín水。
他若有似无哼出的性感鼻音,滋长了她体内的空虚。
怎么他总是能哼得那么撩人骚气
沈灵枝迷迷糊糊地想。
直到他的唇含上她脚趾,她浑身一惊,这才鲤鱼打挺般坐起。
“傅景行,你,你给我住嘴!
她腾地掀开被子,他还保持握她脚的姿势,她的脚在他手里显得那么小,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羊脂白玉,他望着她,清润的眼底流转浓郁情欲。
“前,前戏够了,开始吧。”她被他的眼神盯得磕巴,“被子盖胸和下身就行了。”
她不是故意要煞风景,而是她必须保持清醒,一为了提防铁窗外有人,二来她不能在傅景行面前变成猫。她的伤口每天都在复原,具体不清楚到底要干一-炮还是两炮才能变回去。总之,以防万一。
“这个恐怕有难度。
既然是特殊照顾,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沈灵枝转过脸有气无力地瞪他,特么不早说,这家伙是故意的。
她的脸上还泛着未褪的情潮,娇艳明媚,像初绽的桃花。他心神一漾,低头攫住她红嫩的唇,将她重新压入床榻,“现在可以随便我做了吧。”
她的腿再次被大力分开,他脱掉碍事的衬衫,浑身肌肉鼓涨,男性欲望全根没入水光潋滟的蜜穴,他掐着她细腰,肉茎在充血的花穴中大开大合地进出,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拍打她穴口,仿佛随时要挤进去,交合处一片yín糜的白沫。
该死,她是豆腐做的吗,怎么又软又嫩。
“傅……慢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