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拉起,然后松手让它们弹回胸口,看着简安宁似痛似快的神情,说道:“谁不让你动了。”
简安宁这才小心挺动腰肢,在那湿穴里搅了一下。
“啊——”赵景承夸张地叫着。其实并没有那么疼,只是逗弄简安宁的趣味甚至要高于性爱本身。简安宁果然露出紧张的表情,停下动作,等他缓过来。
“你怕我疼?”赵景承问。
简安宁不肯回答,也知道是被作弄了,一下一下用力向上挺,撞击着异常柔软的部位。他腰力惊人,赵景承跪坐在他身上,竟也被他顶得难以保持平衡,只能双手撑着肌肉结实的胸口。他很快找到了新的乐子,死死捏住简安宁的乳头不放,穴里爽了就用指甲快速轻刮乳尖,感到刺,虽被他吻到气喘吁吁,还有心思在他结实的臀上猥亵般摸索。
一个吻已让简安宁浑身怒气收敛不少,脸色渐渐和缓下来,看着自己蓄势待发的男根和赵景承被迫分开的双腿,略带犹豫地问:“景承,如果我现在做了,这不能算是……我……我强迫了你,对吗?”
赵景承先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你还真是……你怎么能这么纯情?”
他本想着,之前那次算是他享受得多,简安宁尽受苦来着,如果那傻东西想正经再来一次,那自己半推半就也就干了,算还他的人情。——他们又不是主奴关系,也过了约定的s时段,人家既然尽心服侍,他就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但简安宁竟然又扯到强迫不强迫的问题,这就微妙了,如果说不是强迫,那赵景承就要承认自己是自愿给人干的。他才没有那么好心,顺水推舟说:“没错,我又不是你的奴,你违背我的意志和我做,那也算是强迫了。”
简安宁沉默了。他慢慢从赵景承身上爬起来,意兴阑珊似的,也不说话,下了床就要出去。
赵景承平时欺负人惯了,此时却有些莫名心虚,被他强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在简安宁身后调戏道:“我喜欢玩你乳头,两个开关似的,一按就有反应,一玩那里你下面挺得更猛了。”
简安宁浑身绷紧,站姿怪异,手摸上门把手,却迟迟没有打开。
赵景承情知得手,又说:“你那肉棒也好用得很,磨得人怪舒服的,大龟头在yín肉上一蹭,我想不流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