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吃屎,就你乾净,乾净到脚趾甲里
尽是泥垢。」黄蓉被俘后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洗脚,早上又穿着露着脚趾的草鞋
干活,所以脚上的确不乾净,不但不乾净,而且还有汗酸味。
黄蓉被庞总管一说,羞得又满脸通红,庞总管还不放过黄蓉,道∶「把嘴张
开。」
黄蓉道∶「你想干什么?」
庞总管道∶「看看你的牙齿、舌头。」说完左手就捏住黄蓉的腮。
黄蓉被迫把嘴张开,要反抗,又碍於霍都在旁。庞总管为了惩罚黄蓉,就拿
刚才塞进黄蓉肛门的手指,把黄蓉的嘴唇翻了开来。黄蓉只觉得一阵恶臭通过口
腔,传到鼻中,哪里还忍得住,作势要吐。庞总管哪管黄蓉难受,硬是把那根手
指把黄蓉的嘴唇扒开,仔细查看黄蓉是否有齿垢,又趁机把他那根从黄蓉肛门里
拔出的手指在黄蓉唇舌间擦拭乾净才拿出来。
黄蓉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只觉得满腔的热血就要喷射出来,大声
哭喊道∶「你有种就杀了我吧,我想死。」说完就倒在地上不停的乾呕。
庞总管揪住黄蓉的头发,把她头抬起来,道∶「什么味道?苦不苦?。」黄
蓉答不出话来,只有点头。
庞总管笑道∶「苦就对了,说明你五脏尚好,以后天天让你吃屎,看到底谁
是狗。」一脚踢在黄蓉的屁股上∶「去把你这条母狗身子好好洗洗。」
┅┅
两名女狱卒把黄蓉裸身拖到澡房,把她连头按到冒着热气的洗澡水里,黄蓉
在水里足足泡了小半个时辰,只把全身泡得通红,才从水里捞出来放到木板上,
随后上来两名小丫头,给她搓洗身子、洗头、修脚,最后是用精盐和缳瑰香露漱
口。
在洗澡的过程中霍都和庞总管就一直在旁边看着黄蓉,等全部搞完,已经是
黄昏时分了。侍女扶着刚刚出浴的黄蓉在一张躺椅上躺下,随后给她盖上一条毛
巾,这时的黄蓉显得万分娇弱,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胸前,露在毛巾外的小腿和脚
羞涩的弯曲着,饶是霍都阅人无数,也被黄蓉的美态惊呆了。黄蓉哪里还敢看她
们,双手紧紧捂住毛巾┅┅
霍都呆看了一会儿,把贴身使唤丫头召来,道∶「给她先吃点点心,今晚我
要临幸,你要好好准备。」
丫头点头答应了,就去了厨房,霍都和庞总管也离开了澡堂。
等他们一走,黄蓉终於松了一口气,可忽然又有几道妒忌的眼光向她射来,
原来在洗澡池的周围还躺着几个女人,一看容貌就知道绝对不会是丫头侍女之类
的,肯定也是陪霍都上床的女人。
不一会儿,霍都的贴身侍女把点心送来了,是一小碟子春卷,一小碗馄饨,
四色小花卷儿,还有一小碟子醋。黄蓉饿了一整天了,况且有孕在身,也就吃了
起来,一边吃,一边查看着四周,只见那侍女两只大眼甚是灵活,也在打量着自
己。
那少女看了一会儿,道∶「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好美。」
黄蓉扫了她一眼,不理她,心想∶如何能把自己名字告诉她,此次受这等侮
辱,不但自己脸面尽失,而且连丐帮,靖哥,爹的脸面也丢得一乾二净。
那少女见黄蓉不理睬她,微微笑道∶「你刚来,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你得罪
我,没有好处的。」顿了一顿又道∶「快点吃吧,吃完了还要给你化妆。」
等黄蓉吃完,那少女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又传进来两位侍女,对黄蓉道∶
「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就给你苦头吃。」说完就拿出皮环把黄蓉的手臂绑在了
躺椅的扶手上。
黄蓉不作挣扎,等绑完了手臂,两位侍女忽然把黄蓉的双腿抬了起来也放到
扶手上。被迫要做出这样的姿势,黄蓉哪里还忍得住,大声叫道∶「你们要干什
么?快放开我!」
那少女笑道∶「你还是乖乖的吧,要不然我就叫几个男的来给你化妆了。」
黄蓉一听果然就不敢在说话,只是胸脯激动得不断起伏,脸上的表情是又羞
又怒,又是无可奈何。
化妆开始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把黄蓉的秀美荫毛修剪成了长方形的一条,
从丹田以下一寸半起,到肉缝头中止,在紧崩的小腹尖端出现这么一小团黑色,
却给人有一种阳刚之美的感觉,肉缝的两侧一直延续到肛门凌乱地长着的三、五
根耻毛,都用小钳子仔细的连根拔掉了,黄蓉叉开大腿露出自己最感到羞耻的部
位,忍受着化妆的羞辱。
接下来是用竹签绑上棉花以后,清洗大便处,当竹签插入时,黄蓉整个身体
都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忍耐的声音。用完第四根竹签以后,
棉花就不再变黄,侍女们用小钳子把屎孔微微撑开,然后把一支红色的毛笔笔头
放在肛口,等到松开钳子,屎孔就轻轻巧巧的把笔头含住了,接着把笔头仔细的
抽出,这时候每一条肉褶都变成鲜红色,但肉褶边上的臀肉,仍然像雪一样白。
化妆完肛门就是化妆||乳|头,侍女们先在两张白纸上分别剪了一个洞,然后套
在||乳|头上,这样上色的时候就不会泄到胸脯肉了。等这几处要害都化妆完,侍女
们松开了黄蓉的绑缚,拿出一本小册子,对黄蓉道∶「现在,先教教你这里的规
矩。」
┅┅
黄蓉等在霍都卧室外的走廊里,陪着她的是霍都的贴身丫鬟韩无垢,这时候
的黄蓉,身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清纱,里面是一根细绳编的裤子,刚刚好遮住股
沟,连荫毛都无法遮住,只要微微走动有会露出肉缝和屁股沟;丰满的ru房微微
下垂,而两粒||乳|头却鲜红欲滴,发髻高高的盘起,脚上穿的鞋子却十分别致,其
实就是把一个软鞋底用天蓝色的绸带子绑在了脚背上,走动的时候,可以看见脚
趾和足弓幽雅的姿势,深蓝的底子下,更加衬出雪白的脚背的肌肤。虽然黄蓉已
经化过妆,但脸色仍然有些显得惨白。
黄蓉忘不了那少女在化妆完以后跟她说得话∶「你自己看了都会心动的。」
黄蓉只觉得心里在自责,一会儿想到郭芙的安全,一会儿想到丈夫,更多的是担
心将要发生的情形。
终於,霍都吃完晚饭了,黄蓉迈步走进卧室,她仍然想保持住一份矜持和自
尊,但和霍都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以后,终於羞涩得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粉红的脚
趾甲发呆。
霍都细看黄蓉,这样圣洁的身子,却又被迫穿上这样滛荡的衣衫,不由得激
起霍都一身征服的肉欲。「你过来,跪到床上来。」霍都道,一说完他就脱下睡
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胯下的兜裆布已经高高的支起,黄蓉不敢看他那丑恶
的东西,脱了鞋子跪到床上,仍然是低着头,不敢和霍都目光对接。
沉静了片刻,黄蓉想到了韩无垢向所说的规矩,终於抬起头来,泪水把脸上
的脂粉冲出两道痕迹,哽咽道∶「你┅┅你来吧。」说完就把身子躺下,叉开大
腿,然后用手掰开了自己的荫部,泪水越来越多,哽咽声也变成哭声∶「求┅┅
求王爷临幸。」
霍都看到黄蓉如此感到羞辱就更加兴奋,道∶「湿了没有?就让我临幸。」
黄蓉羞耻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湿了┅┅呜呜┅┅,进门之前刚刚┅┅把
浸满我口水的棉花团从那里拿走。」
┅┅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韩无垢就走进了霍都的卧室,霍都甚是勤勉,一大
早就去处理军务了。韩无垢一进门就看到黄蓉被倒吊在床梁上,双手被反绑在背
后,整个身子靠后脑和肩膀支撑在床面上,从小腹到胸,全部是还未乾透的下体
的分泌物,最令人感到恶心的是黄蓉的口鼻附近的发着腥臭的精斑。
韩无垢连忙给黄蓉松绑,等手脚一自由,黄蓉就不顾裸身,跑到水盆边清洗
口鼻。韩无垢拿出临幸录,等黄蓉清洗完以后,对她道∶「你过来,我问你,昨
夜王爷临幸你了吗?」
黄蓉赤身捰体,站在韩无垢面前,用手遮住ru房和羞处,道∶「是。」
「插哪了?几次?」
「下身┅┅五百多次。」黄蓉轻声道。
「到底几次?」
黄蓉深吸一口气,道∶「五百七十二次。」
「王爷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韩无垢一边问话,一边把五百七十二次写到
临幸录上。
「两次,射在┅┅射在鼻孔里了。」
韩无垢一听,笑了起来∶「怎么会?你鼻孔才多大?」
黄蓉本来被凌辱一夜,已经痛苦万分,现在还要把自己受辱的经过说出来,
受韩无垢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嘲笑,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就倒
在了地上。
其实霍都还是用老办法对付黄蓉,把黄蓉绑定后,不断刺激黄蓉的荫部、肛
门、ru房和脚掌,等黄蓉高嘲将要来临的一刹那停止,逼迫黄蓉说出羞耻的话来
打击她的自尊心,黄蓉虽然失身,但为人却极是硬气,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
用牙咬住了床沿的木头,也没有屈服。到后来霍都自己也忍不住了,在要泄身的
一刹那,把性器从黄蓉的荫道拔出,喷进了黄蓉的鼻孔里,为了不让jg液流出,
还把黄蓉倒吊了起来。
等黄蓉醒来,发觉自己已经在昨天被庞总管体检的大厅里了,除了韩无垢、
庞总管,还有其他十个捰体女人,全身除了一双袜子,一丝不挂。
韩无垢对黄蓉笑道∶「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使出本事讨王爷的欢心?射在
鼻子里不算数的,除非射在下身的两个孔里,你要是不满二十次,永远是最下贱
的女奴,这里谁都可以欺负你。」
┅┅
从这一天开始,黄蓉就过上了暗无天日的被调教的日子,身心都要受到无法
想像的折磨,只有完成每天的功课,那么每隔三天才能见一次女儿,而且调教的
花样繁多。
练习kou交时,就逼黄蓉去把一个阉割过的小太监的荫茎弄得葧起。
荫道夹紧练习时,就把黄蓉双手反绑,然后在她荫道里放一枚生鸡蛋,然后
分开双腿向上跳跃,鸡蛋要是落下,就会有处罚。
所有这些黄蓉都忍受下来了,因为都是关在单间里独自练习的,但最不能忍
受的就是和其他奴隶一起的集体手y。第一次的时候,黄蓉说什么也不干,直到
庞总管派了两名昆仑奴剥光了郭芙的衣服。集体手y时不但有其他女奴,还有庞
总管的男宠,不但要当众自蔚,而且有时候要和其他人交换着刺激着对方的生殖
器。
这一切的一切黄蓉都为了女儿忍受下来了,因为黄蓉相信,霍都至今没有侵
犯女儿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忍耐。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黄蓉的心一天天绝望下去,难道丐帮的人真的无法
找到自己吗?还有那么多潜入蒙古军中的死士。黄蓉的眼神一天天的憔悴,但身
体上却变得更加风虞,皮肤越来越光滑,ru房和小腹也因为怀孕的缘故变得越来
越大。
最让黄蓉无奈的是她和霍都的关系,刚开始的时候可以说是强jian,但现在已
经变得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了,在霍都面前捰体,兴奋时发出呢喃的叹息声,都
不再让黄蓉有崩溃的感觉,尤其是在和霍都接吻两人舌头和目光交会在一起时,
黄蓉的心里就会滴血,她对不起她的靖哥。
这一个月以来,霍都没有巾过别的女人,黄蓉在临幸录上登记的次数已经超
过八十多次了,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的如胶似漆,彻夜缠绵。霍都已经有多次不去
衙门处理公务的记录了,黄蓉的生活就发生在教坊院和霍都的卧房之间。
吃中饭的时候,霍都到教坊院把黄蓉领回家,黄蓉的脸因为羞愧而通红,刚
才在教坊院,她和另外一位庞总管的男宠一起,在一间静室里,向新送来的八名
童男童女展示他们的下身。霍都来的时候她正好躺在长上,分开双腿撒尿,为
得是让那八名幺力童知道女人是如何排尿的。
等走进霍都的卧室,黄蓉一下子就跪在霍都面前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随便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别人面前让我出丑吧!」
霍都扶起黄蓉,道∶「你要是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一般的对我,我就可以考
虑。」
黄蓉羞道∶「你还要我怎样?你已经占了我的身子。」
霍都笑道∶「还不够,我要你心里也把我当成丈夫,你见过哪个妻子对丈夫
整日无话可说的?」
黄蓉道∶「好,我可以答应你,陪你说话。」
霍都道∶「我只答应你,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在单间里受教,我在的时候可
不在此列。」
黄蓉没有办法,好在已经争取到在单间受教,於是点点头答应了。
桌上的饭菜早已摆好,黄蓉坐进霍都的怀里,赤着脚,只穿了一条裙子,裙
子底下是空荡荡的,就是吃饭,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荫道被满满的塞着。
忽然韩无垢深情慌张的跑了进来,道∶「王爷,老太太从科尔沁来了,已经
进了北门,王爷快准备一下吧。」
霍都一听,吓得把黄蓉一推,道∶「快去穿衣服,到楼下去。」又对韩无垢
道∶「你让庞老带人都躲到密道里。」
一个威严的声音已经从门外传来∶「怎么了,小都子,你是这么怕你的亲娘
吗?」随着一阵脚步声,八位宫装少女簇拥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贵妇走了进来。已
经多年没有见面了,霍都见母亲苍老了许多,忽然就是一阵心酸,一下子扑进那
贵妇的怀里∶「母后,您老人家怎的到南阳来了?」
太妃把霍都扶了起来,道∶「还不是为了你,来,先坐下说话。」韩无垢连
忙安排座榻。
黄蓉头发十分凌乱,而且赤着双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和霍都刚才在干什
么,现在太妃到了,饶是黄蓉机智过人,一时也是手足无措。
太妃扫了屋里众人一眼,只看得三人心里发慌,最后目光还是落到了霍都身
上,饮了一口汤,道∶「我儿,知道为何这次为娘千里迢迢来到中原?」
「儿臣不知。」霍都答道。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大蒙古就要在中原正式立国了,这次大罕召集所有
王公贵族进中都,就是要商议此事。」
霍都大吃一惊,道∶「我怎么不知道?」
太妃瞪了霍都一眼,道∶「说你没出息,你还嘴硬,你四哥、七哥,哪一个
不是拥兵数十万,雄据一方,为什么你就只好在他们手底下当差?虽说你娘是汉
人,可是我大蒙古什么时候不是赏罚分明,只要你有出息,肯自强不息,大罕就
会重用你,从前的金刀驸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你倒好,为了一个小狐狸精,
你居然多日不去衙门处理公务。」说到这里,盯了黄蓉一眼,越说越气。
霍都见母亲生气,跪下道∶「母后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孩儿这就把她送
回牢房。」心里在想∶是哪个混帐王八蛋透露了消息?
太妃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道∶「不必了,你马上去衙门,这里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