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黄蓉最怕的事终於被人问了出来,这几个月,她的人格,尊严,包括她的肉
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做人人敬仰的郭大侠的妻子,做威名赫赫
的丐帮(前任)帮主?南阳城内数十名看到她捰体的丐帮弟子都是她赤胆忠心的
属下,她又怎么忍心把他们都杀掉?
黄蓉呆住了,右手端着的茶杯掉在了地上,终於哭了起来,黄蓉在外人面前
本来绝不会如此,可武大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兄长、似慈父,哭了一会儿,
道∶「武大人,那你说我怎么办。」
武中流用坚毅的目光看着她,道∶「加入我们,做我的人。」
黄蓉当然知道他所说『做我的人』的另一层含意,低下头来沉吟不语,过了
良久,道∶「那孩子怎么办?」
武中流道∶「过了哺||乳|期,我派人送回去。」
黄蓉的脸上也露出毅然绝然的神色,道∶「自今日起,黄蓉就当是死了。」
晚风吹在二人身上,武大人渐渐靠近黄蓉,黄蓉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不知怎
的,心里好像早就预知要发生一样,尽管如此黄蓉还是羞红了脸,武大人柔声道
∶「这两天赶了不少路,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回房等我。」黄蓉既不点头也不摇
头,只是红着脸慢慢走回卧房。
红红的烛火点亮了室内,武大人搂着黄蓉坐在床头,过了一会儿,两人呼吸
都有点儿急促起来,武大人把嘴渐渐靠近黄蓉的脸颊,黄蓉吐气如兰,突然流下
一行眼泪,对武大人道∶「大人,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欺负我。」
本来黄蓉是一帮之主,又是大侠郭靖之妻,何等的不可一世,这种话是绝对
不会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但几个月来不断的身心上的凌辱,早已让她有点习惯成
自然了。
武大人用手轻轻的拍着黄蓉的脊背道∶「不会的,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欺负
你的。」
说罢就向黄蓉的唇上吻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武大人的舌头慢慢的伸过来
,先是拨开黄蓉的唇,然后在黄蓉的牙上扫着,扫了两下,黄蓉就松开牙关,两
人的舌头终於绞在了一起。这一吻足足吻了有小半烛香时间,由於在南阳的时候
,毫无节制的性生活,黄蓉的身体已禁不住任何挑逗,下体已经湿润了。
武大人把黄蓉放倒在床上,开始脱黄蓉的衣衫鞋袜,黄蓉羞道∶「把烛火先
灭了罢。」
武大人转过身去,劈空掌挥出,把房内的蜡烛全部打灭,脸上露出佞笑,可
转回脸来时却又已是一脸温柔。黄蓉闭上眼睛任由武大人脱自己的衣服。黄蓉的
胸腹因怀孕的缘故显得十分臃肿,但四肢仍然纤长秀美,武中流的手抚摩着黄蓉
,从荫部顺着大腿渐渐滑落,最后抓住黄蓉柔软的双足,黄蓉仍是闭着眼睛,心
想怎得他们都喜欢自己的脚呢?
黄蓉刚到南阳的时侯,霍都把黄蓉看成是囚犯,除了每天两次的交媾,其它
时间都让黄蓉在教坊院受教,或是把黄蓉剥光衣服锁在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但
自从霍都的母亲嫌黄蓉这只狐狸精勾引自己儿子,让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黄蓉之
后,霍都也挺觉得对不住黄蓉的,於是不再把她锁在笼子里了。
每日除了上教坊院,就待在霍都房里,霍都每天去衙门处理军务,中午的时
侯回家和黄蓉一起吃顿中饭,有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次,下午黄蓉一般小睡一刻之
后,教坊院的人就会来把她领走。直到晚上霍都把她领回,每天最后一门功课就
是裹小脚走路,黄蓉本是天足,练武之后,下身自然就紧,但自从被俘之后,就
不再让练武了,再加上怀孕的缘故,霍都每次和她同房都觉得不爽,都要走后门
,这又令黄蓉痛苦不堪,所以霍都每天让黄蓉坚持裹小脚,想把下身弄紧一点。
霍都把浑身汗津津的黄蓉领回家,却不解开她的裹脚布,让黄蓉脱光身上的
衣衫,坐在椅子上手y(这也是黄蓉在教坊院被迫学的),霍都拿个小碗放在黄
蓉身下收集她的体液,等到一碗装满,总要黄蓉高嘲十几次之后了,霍都这才解
开黄蓉的裹脚布,却见所有的脚趾都卷曲在一堆,脚趾头上都是水泡。黄蓉虽然
风华绝代,但一只裹得严严实实脚从一只从不换洗的小皮靴里拔出来,总也有那
么些异味。但霍都却特别喜欢,把黄蓉的体液淋在黄蓉的脚趾上,然后再放到嘴
里舔食,有时候还故意剩一点黄蓉的滛液,淋到自己的rou棒上,让黄蓉来吃。
黄蓉见武大人也捧其自己的脚,不由得想起了霍都,下身跟着更加湿润了,
分开自己的大腿,武大人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光,把黄蓉抱起,轻声道∶「你
还是转过来趴着吧,我要是压在你肚子上,恐怕会伤到孩子。」
黄蓉听了感激得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有人把她
当人看,关心她是否也舒服,这一份细心温柔就是和自己丈夫郭靖同房时也没有
过。黄蓉依言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武大人瞄准后,慢慢推进,滚烫的荫道壁包着
滚烫的rou棒,两人开始喘起粗气来,虽然武大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黄蓉仍
感到从未有裹的兴奋,嘴里发出娇吟声。
一阵狂热过后,两人瘫倒在床上,黄蓉依偎在武中流怀里,轻轻的流泪,武
中流吻着黄蓉的发尖问道∶「我弄痛你了?」
黄蓉道∶「不,不是,┅┅大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武大人本想已经操过黄蓉,该表明自己真实身分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下不
了这个狠心,听黄蓉一问,不由得一楞,道∶「我一向这样的。我让他们送一盆
水来吧,你洗一洗,早点休息。」
黄蓉道∶「那你呢?」
武大人从床上坐起一边穿衣,一边说∶「我还有军务要批阅,明天你们就起
程北归。」
黄蓉奇道∶「往哪儿归?」
武大人道∶「当然是回你丈夫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天去救你的丐帮弟
子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所以你不必耽心,至於蒙古人我们反正都要杀的。」
黄蓉听了一喜又是一悲,道∶「那┅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武大人长叹一口气,走到黄蓉身边,拉过被子,盖住黄蓉的裸身,道∶「我
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我会是你的好兄长,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说罢,立
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
黄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忽然又起了那种很熟悉的感觉,电光火驰的一闪间,
忽然知道了这武大人是何许人也,道∶「你,站住,你是武眠风武师兄。」
武眠风仰天狂笑∶「武眠风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武中流,大宋的中流砥柱。
哈哈哈┅」
黄蓉冷冷得道∶「你这样对我,是为了报复爹打断你的腿?」
武眠风道∶「我原来把师傅看得比天还大,过了许多年,经历的事情多了,
才知道,便是生身父母也不该打断儿子的腿的。」
黄蓉垂泪道∶「爹一怒之下打断诸位师兄的腿,是爹不好,可你武师兄这般
对我┅」黄蓉泪如泉涌再也说不下去了。
武大人道∶「师妹,我原本是想报复师傅,可刚才之后,我要是再有报复你
之心,教我两条腿再被打断,终身无法复原。」
黄蓉看着武眠风火热的目光,明白了他对自己的一番情意,心乱如麻。两人
对看着,一时沉默无语。过了一会儿黄蓉躲在被子中,把外衣穿上,问道∶「那
你又怎的医好了你的腿,又当上了官?」
武眠风道∶「说来话长了,我回到老家后,父母已亡,寄住在兄嫂家,一过
就是十几年,初始兄嫂也很照顾,但后来也嫌弃起我来,我就在附近的一处道观
出了家。后来才知道,那是全真教的,我想身为桃花岛第子,就算开革了,也不
能当全真教四代弟子,於是我就想还俗,哪知道他们说入了全真教终身不能叛教
,不仅如此还找来一批泼皮无赖把我痛打一顿,押我上终南山总教治罪。那天到
了终南山下的一处客栈,押解我的人自顾自吃饭去了,把我放在太阳底下。我又
饥又渴快要支持不住了,忽然从客栈里走出一个小女孩,端来一碗水给我喝。」
说道这里武眠风忽然露出一种景仰神往的神色,续道∶「她是那么的粉妆玉
琢,就想天上的金童玉女,看着我关在囚车里受苦,眼里小小的泪珠滚来滚去,
这是客栈里又走出一个中年美妇,就是后来救我的恩公,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显是小仙女的师傅师姐,恩公一下把小仙女抓到一边,骂她不该给我水喝,这
一骂,押解我的几个道士也出来了,恩公对他们道,就算我是囚犯,也不该这么
作贱我,那几个该死的见她们人单势孤就想欺负她们,哪知道那十三四岁的少女
一出手就把他们全都打跑了。」
「那恩公也不走,把我从囚车里放出来,等全真教的后援来。不久丘处机带
了几个弟子来了,一见恩公好像很是害怕,恩公也不多话,只是把我要了。我在
客栈里住了三个月,每过两天恩公就来给我金针过血,三个月后我腿部筋脉粗通
,她又传我一套功法后,就离我而去了。我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老人家,连她的
名字也不知道。」
黄蓉听他说所受的苦,早就泣不成声,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又怎的做
了官儿?」
武眠风道∶「第二年我参加了乡试,以后一路直上,庭试的时侯,中了榜眼。」
黄蓉听罢感慨万千,忽又问道∶「那个小仙女呢?有没有成为我的师嫂?」
武眠风笑道∶「自那以后我就没见过她。」
黄蓉自然知道师兄念念不忘的那个小仙女十有八九就是小龙女,但不知为什
么心里酸酸的,也不告诉师兄。
一个月后,黄蓉回到襄阳,正好杨过小龙女要来襄阳行刺郭靖,诸多风波也
不细说。
由於日夜不断的对性器的刺激和肛茭,黄蓉泄上了手y的毛病,而且时常有
便血。做月子的时候,有时候躺在床上,一天要手y四、五次,但黄蓉究竟是黄
蓉,等身体大好之后,每天早晚无论冬夏,都用冷水冲澡,平时也喝清热解毒的
药物,一天到晚都在巡城,处理军务。总之,不让有自己单独的机会,刚开始的
时候,还偷偷摸摸到茅房去自蔚一番,但一年以后终於戒掉了手y。
但便血就像是霍都烙在黄蓉身上的耻辱的印迹,终其一生都没有医好。半夜
里黄蓉有时会从恶梦中惊醒,黄蓉知道霍都就像影子一样在她心里,在她身上各
个地方,永远挥之不去。
(神雕ix-黄蓉篇终)
正文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黄蓉
第一章:初到密牢
等黄蓉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密室里,赤裸着全身被人成大字形捆在一
张石床上。自己刚刚还在指挥宋军在襄阳城外埋伏蒙古人,但不知怎么忽觉浑身
酸软,然后便昏了过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自己身下的床也是石头的,但质地十分光滑。自己的手脚被用一种韧性极强
的细绳捆住固定在床的四角。床不平,从自己腰的下部开始床面开始向上凸起了
一段,加上自己的腿被分的很开,荫毛又都被剃掉了,自己的荫部就完全暴露在
外了。
正当黄蓉不知所措之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密室的门开了,进来两
个少女。两人蒙着面,看不到相貌,个子稍高的少女手中牵着一条狼狗。两人关
上石门后摘下了面罩。黄蓉看清两人相貌后大吃了一惊,原来二女正是郭芙和郭
襄。
郭襄走到石床前,黄蓉这才看清两个女儿的||乳|头上都穿了小铁环荫部的毛也
都剃掉了。“娘,可想死女儿了,您还那么俊呢。”郭襄的话把黄蓉吓了一跳,
女儿的声音里充满滛荡,活脱一个小荡妇。
“妹子你瞧,我说什么来着?别看娘一天到晚满嘴都是什么贞烈﹑贞节的,
其实也是个滛材儿,真个犯起浪来比咱们姐妹可得凶上百倍都不止呢。这不是还
没给她抹药自己就浪叫起来了,呆会儿上了药还不知道娘是付什么滛贱相呢。”
“姐,瞧你,你没见咱娘刚刚还挣了又挣么?娘才不是什么滛材儿呢,要不
圣主还用让咱俩调教娘吗?等上了药,哪个女人不都是一个样儿?”
“呜…嗯…呜…唔…嗯…”听到两个女儿满口的污言秽语而且句句还都是侮
辱自己,黄蓉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挣扎想坐起身来,她想知道自
己平日的心头肉怎么会变成这付样子,可黄蓉拼命地挣扎在两个少女眼里只是一
阵阵性感的扭动。
“哼,我说什么来着?这马蚤货越骂还越来劲了,你看咱娘那付马蚤相,以前也
一定好不到那去,我看以前八成像我说的…”
“你…你胡说,咱娘再怎样也不会和杨大哥还有大武﹑小武哥他们私通的,
就算娘有点不要脸也…娘最多也就是拿根筷子﹑黄瓜之类的自己解解痒…”
“呜…嗯…嗯…唔…呜…”黄蓉近乎疯狂地挣扎起来,她快要被女儿们气死
了,可捆她的绳子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别急呀,娘,女儿知道您现在浪的要命,女儿这就给您解火。妹子,你还
不快给娘上些药膏,我先给阿黄弟弟弄一弄,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好好孝敬孝敬
娘。”
郭芙说完就俯下身去,开始用手轻轻拨弄狼狗的rou棒,而郭襄则从石桌上拿
来一盒药膏开始在黄蓉的荫部涂抹。药膏一接触黄蓉的身体黄蓉就知道这是一种
蝽药,而且这药十分厉害。
“嗯…嗯…唔…嗯…哦…嗯…呜…”黄蓉怎么也不愿相信女儿会这样对待自
己,她绝望地挣扎着,眼泪开始沿着脸颊滴到石床上。而手脚上坚韧的绳子和铐
子依然残忍地禁锢着黄蓉,使她动弹不得。
郭襄并不理会母亲的挣扎,她在黄蓉的荫部内外涂满了蝽药然后把剩余的药
膏抹在黄蓉的两个||乳|头上,最后郭襄又拿处一枚红色的小药丸用一个细长的镊子
将药丸直接塞入黄蓉的下体深处。这个药丸可非同小可,刚刚放入体内黄蓉就感
觉下体火烧火燎,麻痒难当。
当郭襄收拾好了黄蓉,郭芙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那条叫阿黄的狼狗仿佛对
自己要做的事很是轻车熟路,郭芙刚放开它,它就跳到石床上,迫不及待地在黄
蓉的荫部嗅了嗅就舔了起来。
“呜…呜…呜…嗯…唔…哦…呜…呜…”黄蓉疯子似地呻吟着,仅存的理智
要求她一定要摆脱肉体的快感。黄蓉泪如雨下,她不明白自己心爱的女儿怎么会
这样对待自己。两个女孩看着狼狗凌辱自己的母亲,渐渐也按奈不住了。
“姐,你瞧阿黄弟弟多喜欢娘呀,你再听娘的浪叫,它俩可真是一对儿,咱
们选个日子把娘嫁给阿黄弟弟吧。”
“哼!你个小贱人还好意思说呢,自己被阿黄干时不知滛液流了多少。妹
子,你爱阿黄都爱疯了。明知道咱娘是个滛贱货,你还拿阿黄来勾引娘,然后又
逼要娘嫁给阿黄…”
“哎呀,姐姐!你快别说了,都要羞死人家了。人家就是喜欢阿黄弟弟么。
娘长得这般俊俏﹑可人,我自然想让阿黄尝尝鲜了。再说了,娘又不亏什么,你
别看娘现在又哭又叫唤的,其实娘一定爽得不得了了…”
“呦,照你这么说娘还得谢你了,你个小马蚤货,你找条狗来j娘,你还有了
理。亏了娘当初为了救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