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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2 / 2)

“写在纸上的要怎么收回呢?”我拿着纸条故意做出一副思索的表情,忽然把它又重新揉成了一个小纸球举到张兰的面前。

“你难道还想让我把这个纸球给吃了不成?”张兰吓得身子往后一躲。

“对,就得把它吃了,”我一把搂住张兰,夺下她还没来得及穿上的内裤和丝袜嬉皮笑脸地说道,“不过得用你下面那张嘴吃。”

“你疯了,”张兰没想到我竟然有那么邪恶的念头,一不留神被我重新扑到在沙发上,半推半就地反抗着。

张兰被我弄得浑身发痒咯咯地笑着,我几下就把纸球塞进了张兰的肉穴。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张兰借机推开我,跳起身跑到办公桌前拎起话筒。

“行……好的……”张兰背朝着我,一边敷衍地应答着,伸手到胯间想把那个纸球取出来。我看着她裙子撩到腰上,整个白皙肥美的大屁股露在我眼里,不雅地岔开腿的狼狈样,捂着嘴怕自己笑出声来。张兰扭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边对着话筒说道,“那好,你一会儿过来谈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我在她挂上电话的当口,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往门口跑,张兰扑过来伸手想拦住我,可是没拽到我。

“你帮我拿出来嘛,”张兰委屈地叫道,“人家难受死了!”

“来不及了,有人要过来了,”我说完拉开门闪身出了她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的路上,我一路想象着张兰肉穴里塞着她上午递给我的纸条,还要装模作样给某个下属训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经过的同事看我偷着乐的样子,虽然有些诧异,但都讨好地向我打着招呼。他们无非在想瞧这家伙今天升官乐成这个样子。

我回到办公室就给王莹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王莹就推门进来,把门在身后关上时,还顺手从里面锁上了。

“王莹,等会儿下班我用哪辆车啊,”我刚想起我前几天为了追张兰,把车给扔在了机场出发下客区。

“亏你还记得,”王莹奚落地说道,“也不知道慌里慌张跑去哪里,连车也不要了。后来是机场派出所查到车主是我们公司,打电话来通知我们去取的。现在就停在你的停车位上呢。”

“你那儿有备用钥匙吗?”我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问道。

“什么,你不会连钥匙都丢了吧,”王莹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坐在大班椅里的我问道,“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刚跟你说过了,”我看着王莹凑到我跟前伸手就往我裤裆摸,想起刚和张兰做过爱,心里有点虚,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一缩,“我去治病了呢。”

“那让我看看你的病治得怎么样,”王莹不依不饶地把手压在我裤裆上摸索起来。

“咱回家再看好吗,”我伸手挡着王莹拿着我裤子拉链的手说道,“一会儿就快下班了。”

“不嘛,让我先看看。不然一会儿回去就该馨怡缠上你了,”王莹一边撒着娇一边利索地掏出了我的肉茎。

“我帮你吹吹吧,”王莹掂着我软耷耷的肉虫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把毛给剃了。”

“哦,这是治疗的需要,”我赶紧解释道。

“你昨晚洗澡了吗,怎么味儿这么大,”王莹闻了一下我的肉茎,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半露出来的龟头。

“今天跑来跑去一身汗嘛,”我知道自己那里现在散发着精液和张兰淫液的味道,怕王莹起疑,连忙解释道。

“怎么这会儿一直软软的,”王莹费力地吞吐了半天,吐出沾满她口水的肉茎不解地说道,“刚才开会前你顶着我还硬梆梆的呢。你这算是治好了吗?”

我正着急不知如何解释,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是齐雯在门口。

王莹赶紧站起身,慌忙中还撞了一下办公桌。她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口水,用手理了理头发,示意我可以让齐雯进来了。

齐雯一推门看见王莹有点意外,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秒钟才落落大方地走进来,跟我和王莹都先打了个招呼。

“我想看看下班前您这儿还有什么事要办,”齐雯说话时脸上很平静。

“哦,我和陈总刚才正好在讨论怎么定你的工资,”我说话时看了一眼王莹,她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和我对视了一眼后,看着齐雯点了点头。

“好吧,你们聊,等我回去研究一下常务副总裁的意见,尽快给你们一个答复,”说完王莹优雅地一转身从容地走出了办公室。

“齐雯,我正好有事想问你,你坐下说话吧,”我指了一下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道。

齐雯坐下后,我没有马上开口,先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不自在地垂下了头。

“齐雯,”我打破了沉默说道,“我好象在哪儿见过你。”

“是吗,”齐雯身子微微一震,可开口时还是很平静,“我不记得见过你。”

“哦,这不奇怪,长得象的人也很多的,”我不急不忙地说道,“你来我这儿之前是做什么的?”

“嗯,我以前也是做秘书的,”齐雯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庞说道,“我大学毕业先是在一家美资500强企业做人事行政工作,后来被调配给总经理做秘书。几年前我老公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我就辞职到他公司里担任总经理助理,其实也是以秘书工作为主。”

我是第一次近距离仔细打量面前的齐雯,她虽然面上带着些微的憔悴,可容貌属于俏丽的那类,特别是一双大眼睛配上长睫毛象是会说话似的。我曾看过她一丝不挂的胴体,除了阴唇比较焦黑,那是在老虎黑狱里长时间大强度的性行为造成的,她的身材丰腴中不失匀称。

“我之前应聘过贵公司的秘书工作,参加过笔试和面试,只是一直没有得到回音。昨天下午忽然通知我今天来上班,我也没有想到会如此匆忙。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请您多指正多包含,”齐雯象是在背书似的侃侃回答道,我脸上那种把她扒光了审视的神情似乎被她察觉了,她脸上稍微一红。

“你老公是不是姓冯,”我对她的假话有点不耐烦了,于是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我,”齐雯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有点愠怒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咄咄逼人地说道,“如果你想证明你不是我说的那个人也很简单。”

“什么,”齐雯好象没听明白我说的最后那句话,反问道,“证明什么?不是哪个人?!”

“请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着继续表演着的齐雯冷冷地说道。

“什么,什么?”齐雯象是又没听明白,但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躲,抬起双手护在了胸前。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请你把上衣脱了,让我来验证一下,”我对她的表演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把我刚才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齐雯在震惊中稍微镇定了一下自己,说道,“公司难道允许高层这样对待女下属?!”

“我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下属提出这样的要求,可你就不同了,”我说话时想起了就在这个房间,不久前我曾强迫过杨琪宽衣解带让我拍照,可嘴上却还说着谎话。一想到杨琪,她那年轻的面容立刻浮现在我脑海,她死前的惨叫声再次冲击着我的耳膜。当时保全了冯太的性命,是以牺牲杨琪为代价的,只是为了这一点,我也要揭露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在公司里我们之间的地位很悬殊,可你这样的玩笑还是太过份了,”齐雯说着气呼呼地站起身,想转身离开。

“那好,”我也不客气地说道,“我马上跟人事部说你不适合这份工作,你明天就不用到我这儿工作了。”

齐雯一下愣在原地,缓缓转过身来,面对坐在椅子上的我,歪着头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

“你知道吗,”齐雯缓缓开口说道,“杨琪跟我关在一起时经常提起你,她说你是个好人,如果能重新出去,她想成为你的女人。”

当杨琪的名字冲击着我的耳膜时,我对那个女孩因我的无能而丧生感到无比的歉疚,不敢再直视齐雯的双眼。

“我本来也没有想到会重归人间,”齐雯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在被绑架到那个地方的那天,冯太就已经死了。原本过着平凡生活的女人,在最初的几个小时里,就沦为了一块肉体,供各种男人,甚至女人无休止地侮辱和发泄。在那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人类会那样虐待女性,也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能忍受任何一种那样的虐待。”

我不知道该如何打断她,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对她遭遇的同情。

“我想起了在鸟洞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吧,”齐雯忽然话锋一转提到了我,她绕过桌子一边向我慢慢走来,一边说道,“连动物都不会接受的饮食,成了你我维持生命的唯一方式。”

我还想起了和冯太争食用她老公生殖器烹制的肉食,一想起黑狱里那段无法磨灭的恐怖经历,我无力地瘫软在椅子里。

“你知道吗,”齐雯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当昨晚我又重新穿上衣服时,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习惯了赤裸。当我今天早上走在街上,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渴望象其他人那样平凡地活着。我之所以还会出现在这里,全是因为杨琪在生命最后那段时间里爱着的那个人。”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反问道,心里明白她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

“不错,杨琪一直认为你有办法把她救出去,”齐雯忽然苦笑了一下,“我也知道你其实是想救她的,只不过出了点错,反而杀死了她,倒阴差阳错地让我得救了。”

“他们是一帮不讲信用的家伙,原来可是讲好把你们俩一起放掉的,”我的脸胀得通红,急切地辩解道。

“哦,看样子你对他们还是有清醒的认识的,”齐雯往前探了一下身子,凑近看着我的脸说道,“所以昨晚他们让我来你这里,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因为他们对我的惩罚无非是继续把我留在那里,最多是用比杀死杨琪更残忍的方法来弄死我。可我在目睹杨琪之死后,对这两种后果都不在乎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会随时按下那个终止键,我们的生命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说最后一句时,齐雯不但加重了“我们”两个字,还扬了一下眉毛。

“我之所以选择接受了他们的安排,是因为如果我成为那个终止健的开关,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的希望,特别是你,这个杨琪在生命最后一刻还爱着的人,”齐雯说完最后一句后直起腰,用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我。

“那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呢?”我声音中带着些许惶恐问道。

“他们也说,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会很快明白你和我的关系,”齐雯撇了撇嘴说道,“直到刚才你还强迫我脱衣服,我才发现你其实并不够聪明。”

我听了她的话,想起了自己在许昕,老虎,张兰,杨琪等人身上一路犯下的错,象是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下了头。

“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必搞得那么紧张,”齐雯忽然伸手拉着我的手,示意我站起身来,“比如,你刚才想让我脱掉衣服求证点什么,而我现在也想命令你脱掉衣服,看看你会不会服从我,那不如我们一起脱呗。”

齐雯说着动手脱下了西服外套,把衬衫从身上扯下时有点急,一颗漏了解开的纽扣被绷脱飞了出去。

我看着齐雯只穿着胸罩半裸的上身,目光集中在被薄薄面料遮挡着的那两团鼓胀的乳球上。是那个乳头,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我的视线在她胸口忽左忽移动着。

齐雯早猜出了我的心思,她让胸罩离开身体时,用手小心地遮严了两边的乳晕,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微笑。

“把手拿开,”我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齐雯把手拿开时,在一个白皙乳房上的那个完整乳头,刚失去了压力,正慢慢地弹立起来,而另一侧褐色乳晕上只有一些残留的破碎肉芽。

齐雯并没有停下,一口气脱掉了窄裙,裤袜和内裤。当重新她穿好高跟鞋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盯着那个失去乳头的乳房,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口水。

“怎么,口渴了吗,”齐雯抬起一条腿搭在办公桌上,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故意用媚惑的语气说道,“我也渴了呢,怎么办?”

“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努力克制自己不看齐雯敞开的阴户,脑子里一片混乱。

“别这样,都快让我不认识你了,”齐雯把那条弯曲的腿往外展开,露出了那里更多的细节,“来,把衣服脱了喂喂我。”

我对真实的齐雯根本一无所知,也不清楚她属于哪一类女人。当我把浑身上下脱得精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时,齐雯伸手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下面。

“好吃吗?”齐雯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头看着我吮吸着卷在一起的肉唇,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我象在老虎的黑狱里一样,一边用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女阴,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象是在回答她。

尿水忽然间象一片瀑布似的喷薄而出,我虽张开嘴努力接着,大部分还是飞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脖子上。我咕咚咕咚连着灌了几大口苦涩的液体,齐雯才尿完。她扭动着腰肢用肉唇蹭着我的舌尖,直到残留的液体被舔干净,才把搁在桌上的腿放下来。

“你这里有女人的味道呢,”齐雯蹲下身拿起我的肉茎闻了一下,抬头冲我做了个鬼脸,“是不是刚干过坏事?”我一直默默无语,此刻也只呆呆地看着肉茎被她拿在手里熟练地套弄得挺立起来。

经历了在鸟洞里靠饮用精液来维持生命,齐雯口交技术的娴熟是毋庸质疑的。一想起她那张服务过无数鸡巴的嘴,我刚开始还感到些许不适。一想起自己的嘴巴也干过同样的勾当,心里忽然涌起施虐的冲动。我于是扶住她的头,象肏肉穴一样抽插起她温热湿润的嘴巴。

在齐雯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逐渐僵硬,她睁大了眼睛等待着我的甘霖。

“你的精液很好闻,吃起来也甜甜的,”齐雯吞下了我的精液,把嘴里的肉棒吮吸了好几遍才吐出来。

我发现齐雯的皮肤异乎寻常的细腻白皙,看来精液美容的说法不是虚传。

我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捡起西服掏出来一看是王莹发来的微信,说她拿备用钥匙进了我车,等我下班一起走。

我赶紧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擦湿漉漉的脸,捡起地上的衣物。

“你还有事要问我吗?”齐雯一边穿戴一边歪着头问道。

我猛然摇了摇头,最后套上了西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别忘了,明天你还是我的老板,我还是你的秘书,”齐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上去带着危险的笑意。

3

最近一年我老觉得自己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不知何时会猛然醒过来,才发现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我拉开车门时看见王莹坐在副驾驶座上,把身子缩在车窗以下正拿着手机吩咐下属工作上的事。她示意我轻一点,见我无言地坐了一会儿,赶紧结束了通话。

“怎么不高兴啊,”王莹伸手蹭了蹭我的脸问道,“是不是张兰又为难你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按下了发动按钮。

“我给你唱首歌吧,”车开出一段路后,王莹坐直了身子向我羞涩地一笑,清了清嗓子深情地唱了起来。

“槴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 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 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 十七岁仲夏 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让我往后的时光 每当有感叹 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那时候的爱情 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

而又是为什么 人年少时 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样 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王莹只唱了其中的一段,她唱歌时的嗓音还象少女时那么单薄,让人无法想象她平时成熟干练的样子我见她停下来后垂下了头,赶紧伸手握住她揪着自己裙摆的手,重重地攥了一下,默默地对自己说,无论未来的生活充满怎样的艰辛和危险,我都不能再让她有任何遗憾了。

“要不我们去我那儿吧,”王莹低头玩着我的手指头说道,“反正馨怡也不知道你回来了,除非你已经跟她说过了。”

“我没跟她说过,”我感到她有点欲言又止,于是问道,“怎么,你和馨怡相处还好吧。”

“哦,还好啊,”王莹偷着溜了我一眼,“怡妹这个人小孩子脾气很重的,还有她的小阿姨……”

“小阿姨怎么了?”我忽然想起我走那天正好是小阿姨要来。

“她对我怪怪的,”王莹嗫嚅着说道,“怡妹介绍我是你一个朋友,给人的感觉我好像是临时借住一下的。”

“馨怡是想先让小阿姨有个过渡的过程吧,”我忍不住帮馨怡解释道。

“谁知道呢,”王莹有点不开心地说道,“她想法真多啊!还说呢,她今天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一大早人都不见,听小阿姨说昨晚不知怎么的摔了一跤。”

“是吗,”我心里一惊看样子昨晚的事儿对她伤害不小,“那我得回去看看她。”

“不嘛,”王莹忽然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你一回去肯定得陪她了。你不想想人家已经等这一天好久了。”

“那好吧,”我看今天肯定拗不过王莹了,索性干脆地答应了她,“今天就上你那儿了,宝贝。”

我和王莹在外面吃了完饭,刚回到家她就冲进主卧的浴室去洗澡。我想象上次那样和她一起洗鸳鸯浴,却被她赶到客厅的浴室洗澡。

我披着浴袍,手拿浴巾擦着头上的水推开主卧的门,只见王莹穿着一身湖蓝的连衣裙,竟然是我上中学时最喜欢她穿的那条。虽然王莹比青涩的少女时期丰满了不少,可那条连衣裙穿在她身上还是显得那么合体。

素颜的王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在柔和的灯光下脸颊红扑扑的,闪动着一双美目象是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你真美,”我伸手揽住王莹的腰,低头看着她仰起的娇美面庞轻声说道,“我还记得你这条裙子呢。”

我低头亲吻她如珠玉般莹润的嘴唇,伸手压在了她的胸口,惊奇地发现她竟然穿着中学时代那种很费布的胸罩。她似乎也察觉了我的惊讶,咧嘴微微一笑,马上咬住我的嘴唇不让我乱说话。我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进她的腿间,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刚碰到她大腿的肌肤,就发现她那条内裤也是当年密实的款式。

“这不会都是当年的那些内衣吧,”我忍不住问道。

“我一直想回到那时重新开始呢,”王莹羞涩地笑道。

“那你不会也和当年一样吧,”我说着伸手插到她的腿间,

“别乱动,”没想到她真的一下用大腿夹紧了我的手,一边咯咯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了,我可不是当年的我了,”我故意恶狠狠地说着,用手指隔着布料揉搓起她的私密处。

“不要,不要,”王莹有点惊慌地扭动着腰肢,依然用力夹着腿。

我一把抱起她走到床前,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我撩起她的裙子,把那条当年被我恨得要死的内裤剥掉时,王莹一直静静地盯着我。等我抬起她的腿向两边分开时,王莹闭起了双眼。

我几下剥光了自己,看着王莹赤裸的下身摆着迎接的姿势,伸手捧着她的臀部,把脸埋到了她的胯间。

“哦,不要……别,”王莹没想到我吻住了她的私处,吓得身子在床上弹了一下,“那里不干净的。”

“别乱动,处女最干净了,”我伸手压了一下她的身子,让她别乱动,“让我好好吃一下你。”

我的舌头挑动着那些逐渐绽放的肉体,洗去香水味的芳草地处女,阵阵清冽的芳香扑鼻而来。舌头刚伸进去一点,就碰到了挡着入口的那层嫩肉。我用舌尖能舔出来中间那个小孔,刚转动了几下,溪水就潺潺地流了出来。我吮吸起甘冽的蜜汁时,王莹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我把她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动手解开她胸罩的搭扣时,王莹想帮我一起脱掉她的连衣裙,却被我制止了。我只是将她的胸罩抽了出来,让整个后背全暴露了出来。

王莹的肌肤如丝绸般润滑,我的双手在她背上贪婪地抚摸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头一寸寸地亲吻起来。我撩起她的裙摆,把那两瓣丰润的臀肉暴露出来时,小妮子竟然伸手盖住了自己的臀缝,仿佛怕我象刚才那样乱来。

我拿掉了她的手,掰开了她的臀瓣,把鼻子和嘴埋到那堆充满弹性的臀肉中。

“别,别,”舌尖刮过她的紧密的菊花时,王莹被刺激得臀瓣猛地一收,“我不要你这样……哦……”

“我喜欢舔你,”我微微抬起脸说道,“再说,你不也吃过我的鸡巴吗?”

“那不一样的,”王莹把脸埋在头发里羞涩地说道,“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一样嘛……”

我等她腿渐渐放松微微分开时,接连用舌头从她的蜜洞一直撩到菊门,亲吻着她为我一直精心保留的处女地。

等我再把她翻过来时,王莹已经意识迷离了,我把她的上半身从连衣裙里剥出来,开始仔细地吮吸起她的乳房。我用舌尖弹弄着她逐渐勃起的乳头时,自己那根早已完全勃起的肉茎蹭上了她平滑的小腹。

“快,快……我要你,”王莹伸出双手握住我的肉茎上下摸索着。我往上提了提腰好让她一路摸到我的睾丸。

和张兰和馨怡的第一次,我都是用那种最传统的俯卧撑体位。这次我把已经软得不得了的王莹从床上扶起,让整件连衣裙缠在腰上的王莹坐在我的大腿上。

“好大,好凶的样子,”,一直握着我的肉茎不松手的王莹睁眼看着那根东西,扑哧笑了出来,“怎么跟你一个样。唉,你还没说干嘛把毛剃了?”

“怎么,不喜欢吗?”我故意逗她道。

“看起来更长了,我怕我受不了它呢,”王莹娇嗔地说道,摸了摸自己紧密的蜜洞口,“我那里就那么大,怎么放进去啊。”

“你不试怎么知道,”我鼓励她道。

“怎么……怎么来,”王莹一下手足无措起来。

“来,把屁股抬起来,”我引导着王莹把肉茎放在自己的腿间,抵住下面的入口,轻柔地嘱咐她道,“慢慢地,慢慢来。”

我在肉茎分开她的蜜唇进去一点时,让她停下先适应一下。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紧窄的感觉立刻包围了龟头。没想到王莹身体忽然一软,她的体重压下来时,我明显地感到她体内的那个阻力被越过了。王莹疼得身体往上一缩,立刻意识身体里面的碎裂,低下头看了看还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棒,小妮子忍住痛,腰上暗暗用力慢慢坐了下去。

“疼吗,”我克制着紧窄带来的强烈刺激温柔地问道。

“嗯,有点,”王莹摸着还没进去的一小截疑惑地问道,“进不去了呢。”

“你忍着点,让我来,”说着话我猛地一挺腰,听见王莹“啊”地轻叫了一声,整根肉棒没入了她的身体。

“哦,哦……”王莹伸手摸了一下两个躯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满意地俯下身一把搂住我,把嘴唇压了上来,两条湿滑的舌头立刻激烈地纠缠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楼着王莹在床上打了个滚,保持着肉帮紧紧地插在她体内。重新占据上面的体位后,我低头审视了一下慢慢抽出的肉棒上沾着斑斑的血迹,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王莹立刻皱紧了眉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疼吗,”我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疼,”王莹紧闭着双眼一边吸着凉气一边说道,“别管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除了某些象征意义外,她们不怎么会有快感,所以想差不多就快点结束和王莹的这一次。可没想到王莹虽然很紧窄,肉棒上包裹的压力和摩擦力是前所未有的,却一直无法在敏感的龟头上积聚起足够的酥麻酸软。一想到从和张兰重归于好到现在,短短的两天里,我射了五六次精,我暗自后悔真不该选这个时候给王莹破瓜。要是一直这样抽插到射精的话,她得吃大苦了。

王莹身体里慢慢润泽起来,从她的表情来看好像痛楚也小了些。我由于出入比较顺畅了,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了。男人精液冲上脑时都会忘乎所以,我也不例外地用肉棒狠命地抽插起来,直到听到王莹啊的一声惨叫,我才意识到又把她弄疼了,于是立即停了下来,楼着她一动不动。

“完了吗,”过了好一会儿,王莹把嘴凑在我耳边怯生生地问道。

“完,完了,”我立刻意识到她还不谙男女之事,想着如此就驴下坡也挺好,于是慢慢把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来。

“我做的好吗,”我刚仰面躺下,王莹就把头搭在我肩膀上闪动着乌黑的大眼睛问道。

“好,很好,”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爽不爽?”王莹有点撒娇地问道。

“爽,很爽,”我看着自己还翘在那里的鸡巴赶紧答道。

“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呢,”王莹用脸颊摩擦着我赤裸的胸膛自语道。

“你早就是了,”我轻拂她的脸庞柔声说道。

“不对,我现在才算你的女人,”王莹忽然一脸认真地说道,“以前还不懂,女人为何要经历这一痛。刚才那一下子,我立刻明白了,就象是盖了个章。”

“什么章不章的,”我听到她这么形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看你干行政时间太长了,老盖章做病了吧。”

“要不,就是你一下闯进来的感觉,”王莹仰脸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寻找着合适的词句,“你就住到我心里了。”

“噢,难道我原来没有在你心里,”我装着生气的样子说道,“这么捅两下就住进去了。”

“讨厌,才不是呢,”王莹用粉拳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脯嗔怒道,“你可是高考语文满分的啊,知道人家语文没你好,还取笑我。”

“说起当年上学的时候,我那时怎么就没把你给睡了,”我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哦,谁让你没这个胆呢,”王莹听我说在学校和她谈恋爱时就想睡她,心里好不得意。

“不对吧,那时你恨不能把自己那儿锁起来,怎么忘了?”我轻推了一下她表示抗议。

“我不都让你摸了吗?”王莹自己也忍不住扑哧笑起来。

“那种摸法,还隔着衣服,”我哭笑不得地说道,“越弄越上火。”

“哎,后来张兰是不是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啊,”王莹瞪了我一眼问道,“所以你上大一那年,我给你写了整一年的信,你竟然一封都没回!”

“你知道吗,那时我每次和你约会完回家只能靠自己解决,”我可怜巴巴地说道,“你这个女朋友当得真不怎么的。”

“谁让那时的中学生都很保守呢,”王莹摸了摸我的脸庞,眼里闪动着同情,忽然又好奇地问道,“你自己怎么解决啊。”

“用手弄呗,脑子里想着你光身子的样子,”我故意没羞没骚起来,“然后想着你把奶头露出来,把屁股撅起来,然后把小屄屄露出来,然后我就插进去,插啊插。你在我身下叫啊叫。”

“你真流氓,还那么小,就什么奶头屄屄的,满脑子全是下流的想法!”王莹骂完,忽然一脸崇敬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得佩服你那时真能忍,你都想成那样了还忍得住。”

“不忍怎么办啊,”我一脸无奈地说道,“你那么小气扒拉的。”

“是你不坚决,”王莹忽然大声狡辩起来,“你真不要脸,难道这种事还要女孩主动啊。”

“哎,你说那时我把你给睡了的话,你那凶神恶煞的姐姐会不会把我给阉了。”

“她敢!”没想到王莹气得大叫一声,伸手握住我的鸡巴,生怕她姐来剁了去似的,“就怪她,不然我俩早在一起了。我恨死她了!”

“她那时也是为了你好,你们毕竟是姐妹,别恨她了,”我象哄小孩似的哄着王莹。

“哎,你这里怎么现在还是又粗又硬?”王莹掂着我还勃起着的肉棒惊讶地问道,“不是做完以后都会软下来吗。”

“噢,这个嘛,”我被她发现了秘密,一时非常尴尬。

“你不会是没射吧?”王莹睁大眼睛问道。

“什么射不射的,”我支吾地说道,“没那么要紧。再说了你懂什么射不射的。”

“什么,你没射出来啊!”王莹火气一下上来了,赶紧伸手到自己赤裸的胯间摸索了一会儿。

“我,我不是怕你第一次太疼嘛,”我赶紧哄她道。

“那你和怡妹,还有那个张兰第一次的时候射了吗,”王莹不依不饶地问道。

“唉,每个人都不一样的,你里面特别紧,我怕弄伤了你,”我继续解释道。

“我不管,我不要你敷衍我,”王莹说着一把将缠在腰间的连衣裙从臀部褪下,躺下身子张开双腿摆出等我进入的姿势。

我只好搂住她,让依然坚硬的肉棒在她手的引导下再次插入。我重新开始抽插的时候,她里面还不是很湿润,我能明显感到她在忍受着疼痛。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出水,表情稍微轻松了点。

可我的问题来了,刚才和她躺着聊了一会儿,肉棒其实已经有点消退了,再次插入后,弄了好一会儿感觉还是上不来,特别是越是想早点释放出来,越是找不到那个点。这一番抽插,连我自己都失去了时间感。

我正开始感到腰腿酸软,发愁如何交差时,忽然听见王莹发出了几下响亮的呻吟,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头微微向后仰着,纤细的脖子上几根筋都绷了出来。看样子她要高潮啊,我赶紧加快了在她湿滑的体内抽插的速度,伸手揉捏起她挺立的乳头来增加她的快感。

“快,快,哦……”王莹如梦呓般说道,“就这样,别,别停……唔……”

我一口气插了几十下,下下都把她的身体撞得啪啪响。

“不,不行了……唔……”王莹扔下这最后一句,憋起一口气,腹肌绷了起来,在我持续的冲击下,把耻丘往外挺起保持了几秒钟。等猛地松开时,小腹和大腿根轻颤了几下,从肺的深处长出了一口气。我这时也正好过了临界点,肉棒在窄紧的肉穴里跳动着把精液射进了王莹的体内。王莹的花心第一次被喷射到,她马上又憋了一口气,耻丘又绷挺出来。她再次放松时,比刚才颤动的时间还长,她紧闭着双眼把头不停地在枕头上左右蹭着,用沙哑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

女人还真是各个都不同,就拿我这三个女人来说吧,馨怡性交高潮时,肉穴里一浪浪地抖动,不停的拿阴蒂在我肉棒根部挤压;张兰的肉穴口会卡我的肉棒;眼下王莹第一次性交高潮,却是憋气和挺阴户。

我这次也是累极了,趴在王莹的身上,任由肉茎在她体内慢慢消退。

“我爱你,”王莹的嘴附在我耳边充满深情地低语。

“我也爱你,”我也对她耳语,还伸出舌头挑动着她的耳眼。

“啊,啊,”王莹被撩拨地呻吟起来,“你好坏……”

“你不喜欢吗,”我微微抬起身问道。

“唔……喜欢……”王莹一把搂紧我,仿佛怕我跑了似的。

“舒服吗?”我温柔的问道。

“嗯,舒服,”王莹回答时还轻轻点了点头来加重语气,“我从没想到是这样的。”

“那你以为是怎样的?”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细巧的鼻尖问道。

“我听馨怡说过,人象是要飞起来一样,”王莹有点羞涩地说,“我倒是象魂飞出身体了。”

“那我给你抓回来,”说着我伸手凭空做了个抓的动作,然后放在她面前,对着她的嘴吹了一口气。

“怪不得你不在的这两天,怡妹整天失魂落魄的,她还老说原来你如何如何厉害呢,我老嘲笑她淫荡呢,”王莹说着收起了笑容,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搞不好她在心里头,一直在笑话我快三十岁都白活了。”

“白活三十年?!”我差点笑出声来,“你难道一生下来就想做爱啊?”

“那也至少白活了十几年!”王莹歪着头做沉思状,“原来做女人这么美妙啊。”

“谁说不是呢,”我打趣道,“都怪你以前太保守!”

“你胡说,”王莹伸手握住刚滑出她身体的肉茎,一翻身压到身上耍起赖来,“你要补偿我,好好补偿我。就算一个礼拜做两次,一年就要一百零四次,十年就是一千零四十次,算了我给你取个整数,就一千次吧,你都得给我补上!”

“那我干脆把鸡鸡割下来,塞在你那里,你天天带着得了,”我听她这么一算,故意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你讨厌,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她一只手无意中拨弄着我的乳头玩着,刺激地我轻哼了一声。

“你这里也会舒服的啊?”王莹象是发现新玩意的小孩捏起了我的乳头,“唉,你这里也硬了呢。”

“你用嘴来,”我教导着王莹刺激我的乳头,低头看她用心地吮吸着,“用牙咬咬,用力。”

“你这些以后都要教我的,”王莹咬了一会儿我的乳头,把下巴搭在我的胸口娇滴滴地说道,“你知道我这方面一直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呢。”

我和王莹胡闹了一会儿,两人都累了,就交头叠股搂在一起睡着了。

看到那个黑影在前面慢慢走着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黑影的轮廓是个精壮的男子,我伸手想抓住他,他一抬腿走上了楼梯。我低头一看,是自己家里通往二楼的楼梯。我再抬头看时,黑影已经走完最后一级楼梯,站到了走廊上。惨白的月光透过走廊一头的窗户洒进来,他侧面的轮廓被勾勒了出来。稍微停了一下,黑影往主卧走去。我想起馨怡今晚睡在那里,于是放声呼喊起来,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我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醒来,可是没有任何作用。我沿着楼梯大踏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刚踏上走廊时,只见黑影一把推开主卧的门,闪身走了进去。我冲进房间时,黑影背朝着我站在那张宽大的橡木床前一动不动。我终于绕到他的身前,想看清他到底是谁,可那个狞笑着的家伙竟然没有脸!我感到有东西在空中飞舞,低头一看,只见他的身前伸出一根象藤枝似的东西悬在空中甩动着。我扭头一看,床上并排躺着张兰、馨怡和王莹。藤枝似的怪物在三个人身上扫动着,几下就把她们身上的睡袍剥干净了。我一边掐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冲着熟睡中的她们喊着,可是既醒不过来,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藤枝在三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乱爬,最后停在了中间的馨怡身上。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手上忽然多了一把锃亮的厨刀。我于是挥刀向藤枝砍去,藤枝断了又长了出来,伤口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浓浓的精液。我一直砍,藤枝一直长。这时黑影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只见不知何时张兰和王莹都消失了,仰躺着的馨怡慢慢张开了腿,藤枝的头象蛇一样立刻钻进了她的身体。我一声惨叫,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刀,伸手抓住不断扭动的藤枝,想要把它从馨怡身体里拔出来。就在这时馨怡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一把推开了我。

我一下惊醒了,张开眼看见黑黢黢的天花板,扭头看见王莹正搂着我在她的床上酣睡。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和张兰的重归于好,昨晚荒唐地强奸馨怡,下午和齐雯的交手,还有刚才和王莹那场迟到了十几年的欢好。

我觉得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暗隧道的中间,迈开腿时不知道是在接近真相,还是离危险更近了一步。或许真相只存在于危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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