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阿拉克港就像一个睡美人,黑沉沉的海面上已经看不到什么亮着灯光的船只。
港内停靠的船只整齐的排列着,在七八米高的照明灯下,随着海浪轻轻摇晃。
“c区......b12位,不对......找到了!”狙击镜里终于出现了一艘白色的单体机帆两用船。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狙击镜,船体外侧那一行英文“goddess(女神)”依稀可辨,至于它后面那蓝底金十字的瑞典国旗,则更为清晰。
但正如我所料,船上出现了陌生人,而且还是两个!
如果不是他们在船舱内那时明时暗的红色烟头,我还真不容发现船上有人。
缓缓将狙击镜向港口内侧移动,停留数分钟后,便看到十几米外的一艘小渔船上站起来一个人,甩了甩胳膊腿,然后继续趴在船的那么难听,我们只是纯洁的友谊!我们在一起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探究人体的奥秘!”
“你说的可真他妈文艺,迟早有一天让你在犹他州(美国)的妻子发现,你会被她撕碎的!”
“她?我们早就貌合神离了,她更喜欢那些能吸在地下和墙上,长达数十公分的橡胶玩意儿!要离的话,我要开个派对庆祝!”
“变态.....不和你说了,我去放水!”
......
我听得直皱眉,这个要尿的男人说得没错,另外一个男人和他的妻子太特么变态了,两个人谁都不是好鸟。
但听着他要出来尿尿,我还是让自己向海水里潜的更深一些,也更靠近船底一些。
但这家伙居然要死不活的走到船尾,也就是我的头上,一拉拉链,直接朝我面前的海水里尿起来!
艹!我鼻子在水下,闻不到什么气味,但看着面前海水里泛起的白色泡沫,没由来的就是一阵恶心!
等到他尿完我才稍稍浮上来一点,想要换个位置。
但就在这时,一阵不大的对讲机声音传了过来:“斯托克顿,咱俩十分钟后换一下位置,我需要睡会,后背有些痛。”
我头上的傻鸟则回答道:“十分钟?十分钟可以,五十美元我就跟你换!”
“你怎么不去死?最多十元!这个月的外勤补贴太少了,我必须写一封抗议信给那个该死的老头,让他知道咱们美国的言论自由是多么恐怖!”
“他会看你的信?二十,否则一个小时后再说!”
“好吧好吧,该死的,这他妈的船顶太冷了,我真想喝点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