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秃,你们医协和镜像人有关,对不对?因为只有镜像人才具备复制别人的能力!”我说这句话时感觉自己心跳有些快,似乎这个消息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震撼,让我短时间还适应不来。
霍华德摇摇头,脸色复杂难明:“我什么都没说,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情。并且这种服务刚推出不久!”
......
几分钟后,我身上多了一个背包,里面装满了我需要的东西:一堆没有用过的试管、手术刀、抗生素和绷带等等医疗用具。
空旷的荒野上,到处都是淡黄色的岩石碎块。此时已近傍晚,但我所在的运粮车队已经离开了铁城。
路途依旧颠簸,那麻袋里晶块状的粗盐被颠的互相碰撞,发出轻微的咔咔声。粮食已经运达铁城,自然被卸空。但车子也不会空车离开,那样实在是一种对这个世界可怜物流的极大浪费。
我斜靠在生硬的盐包上,一边摆弄死去队友留下的一支狙击枪,一边看向站在车厢了一句。
我耸耸肩不作答,只是四下观察。这镇上房子不多,但全都是用烧制的砖块和石头混合垒就。
有几座这样的屋子分布在小镇边缘的土丘上,加以伪装形成了警戒塔。里面便是一挺挺重机枪,像是随时准备倾泻怒火一般。
车子停下不到一分钟,便有很多人从屋子里走出来。他们边用好奇
和警惧的目光打量我,边从车上卸下盐袋。
就在这时,阿彪用胳膊顶顶我,递给我一根皱皱巴巴的烟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