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告诉那小子,认真的想清楚了,别那么急,都还没到法律规定的结婚的年龄呢!”洪雪荔眸光清明地看着他说道。
“他想急也急不来,分隔两地,他身在军营,出来一次千难万难的。怎么处对象,道,“我还以为你要上高中,晚两年下乡呢!”
“早晚都一样,就我们现在这样的成分,即便大学重新开门,继续上学没有可能,我的政审肯定过不去。”应新新坦坦荡荡地说道,“既然没有盼头,那我就早日一家团聚。”
“什么时候走?”丁海杏神色温和地看着她说道。
“战妈妈,即便我走了您可不可以经常寄书给我们。”应新新眼巴巴地瞅着她央求道。
“没问题。”丁海杏很干脆应允道,食指点着她道,“有一点要做到。”
“我明白,保护好那些书籍嘛!”应新新笑着说道。
“需要什么书,来信就可以了。”丁海杏看着她笑了笑道。
“什么时候走?”丁海杏看着她问道。
“就这两天,办好知青证就走。”应新新随即说道。
“到时候我送你。”丁海杏看着她说道。
“谢谢战妈妈这几年的照顾。”应新新感激地看着丁海杏欠了欠身道。
“傻丫头,谢什么?你叫我战妈妈了,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丁海杏故意板着脸道,“以后可不许说这见外的话了。”
“嗯!”应新新低垂着头点点头道。
两天后丁海杏平平安安地将应新新给送上了船,码头上,她看着船甲板上的应新新道,“到了记得打个电话回来,报声平安。”手比划着打电话的姿势。
“嗯!”应新新重重地点头道,随着船开,她的鼻头一酸,眼眶里蓄满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