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家都顾不过来了,还管别家丢鸡少鸭?而且,捕快那点薪俸够我养家糊口?你出生就掉米屯里,不懂我们穷人辛酸。”赵青河道。
董霖有意无意瞥了夏苏一眼,笑得滑头,“夏妹妹听见没?你家义兄如今改头换面要当好一家之主,你今后别老气得他买醉。要是真缺银子,来找我,我帮衬着,千万不要让人再变回傻大个去。”
夏苏好气又好笑,想过后这般回应,“从前早是一笔烂账,你们都道不提,我也就不提。不过气不气的,我不好答应。只能说,只要做人该做的事,而不是人去做蠢熊的事,我自不会找他麻烦。”
董霖大笑,对赵青河道,“早带这位妹子出来,我也早真心把你当兄弟,今后再来个亲上加亲,喊你一声大舅子。你这妹妹妙极了,我喜欢啊。”
赵青河面上云淡风清,说话话不算话。
赵青河嗤笑一声,“你自说自话,我可没说今晚带你去,别掉张驴脸影响爷的心情。”
大驴嚷起,“小的驴耳,少爷你偷骂,我都听得到。”
赵青河直乐,大声道,“我就是说给你听的,何必偷骂?还好你今晚没去,不然保准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不信我,你问苏娘。”
大驴真问夏苏。
夏苏简单说了湖面浮尸的事,大驴吓得拍胸脯,直道还好没去,还说他八字****,特别容易招惹不甘上路的冤鬼。
赵青河毫不忌讳地说道,“敢情多亏了你,少爷我才能回魂。”
“少爷别吓唬小的,你自个儿失足掉下山,是背过气,哪来冤气?”大驴怨念消散,认真给马卸车喂料。
泰伯走出来,“少爷可有别的吩咐?不用的话,我们就先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