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无所事事的家丁最喜热闹,见此纷纷围了过来,将整个道路堵地水泄不通。
其中不乏有有些见识的人,在瞧见那队家丁身上的衣甲武器后,倍感震惊,惊讶说道,“身着皮甲,颈系红绸……这不是咱们咱们府上的扈家军吗?”
也有刚刚加入扈家庄不久的家丁,闻言疑惑问道,“扈家军?那是何处人马?”
正在众家丁侍女议论纷纷之际,王尚已来到了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前,在瞧见了看热闹的人群后,他稍稍停住脚步,随即便犹如一头滑溜的泥鳅般钻入了人群之中,身手之敏捷,甚至让周遭的围观家丁还未瞧清楚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该死的,跑哪里去了?”那队手持长枪中领头的头目在人群前站住了脚步,那如鹰般锐利的眼神四下扫视着人群,随即皱眉喝道,“我乃扈家庄教头苏青,赶紧给我让开,胆敢阻挠扈家军办事,小心……”
王尚尾随一群侍女进了一个小门,迎面就看见“三穗堂“堂前栽着几颗苏铁树,还有一些有名的树,四周那点点绿叶,在细雨中发清发亮。顺着“三穗堂“的小路走过“仰山堂“,跨过石门,果真如匾额上写的“渐入佳境“: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山下的荷池曲径,小桥流水“丁冬,丁冬“的水声夹杂在阵阵的欢声笑语之中,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春曲“;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常春树和迎春花黄绿相映,显得格外动人。站在山道:“好汉饶命,我啥也没看见?”
“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
“快点?磨叽什么?难道你认为爷爷手中的刀不锋利吗?”王尚恶狠狠地说道。
“别,我这就脱。”家丁眼含泪水小声道。
“我日,你干什么?”王尚惊愕的望着脱得溜光的家丁。
“请好汉怜惜。”撅着屁股的家丁,回头道。
“啪!”“死变态。”王尚一边穿着家丁的衣服,一边骂道。
半个时辰后,王尚发现自己迷路了,这该死的庄子为什么弄了这么大的园子跟迷宫似的,走了半天都没有走出去,更可气的是居然修建了庭院,饶了半天又绕了回来,没有方向,也没有指南,只能沿路继续寻找出口。怎么办?难道是等扈家家丁路过这里抓起来问一下,还是?
“搜!给我仔细的搜!不能让那个贼人跑掉。”注视了四周半响却未能发觉任何蛛丝马迹,苏青显然有些按耐不住了,要知道今天可是他当值,一个毛贼居然敢闯入府里内院大小姐的房间内,如果那个小贼在自己手中溜掉,那自己该如何向老爷交代。
“毛贼,若是被我逮到,看我怎么收拾你!”苏青一脸凶恶地舔了舔嘴唇,与此同时,小心翼翼躲在花海之中的王尚,没来由地感到背后一阵凉意,他可没工夫多想,只是想尽可能离开这是非之地,自己要不要擒贼擒王,还是趁着他们没找过来瞧瞧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