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墨迹腻歪,原本邀请他们赛马的大叔心塞地扬鞭打马,冲向了遥远的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天地间只剩下两人一马。
宫邪像是察觉到不对劲,偏过头看她。
宫小白如受惊的兔子,连忙别过脑袋,假装揉眼睛,并小声地抱怨,“太阳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金色的晨曦撒满辽阔草原,的确很刺眼。
宫邪一手横在她腰间,轻轻扬鞭,马儿又踏蹄小跑起来。
不知前方的路如何,只顾着脚下的方寸天地。
“我想过了。”宫邪一个吻落在她脖子上,烫得她瑟缩一下,耳边是他温暖如阳光的声音,“鉴于你最近爱爬房好了这几天要当宫邪的宫小白,要笑,要开开心心。
只有她开心了,他才会开心。
宫小白眨了眨眼,努力使眼泪回流,然而不太管用。她状若无意地碰了碰脸,擦掉了眼角的泪。
“拜托,你有点想象力好不好?天龙居的房,“大不了我以后不爬房,“你干嘛?”
“看你还敢不敢乱开玩笑。”
宫小白拍掉他的大手,往边上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请开始你的睡前故事时间,我保证这一次多坚持几分钟。”
她以前都没发现,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具有催眠作用,昨晚她本来挺兴奋,听他在她耳边低低絮语,她不消多时就睡着了。
宫邪在她身边躺下,手臂环着她肩头。
“睡前故事?”
“对啊。”宫小白主动往他怀里靠,“就像昨晚那样,讲故事。”
宫邪:“……”
这是把他当成催眠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