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东西怎么和你一个性子，寡淡无味的，没有情趣。。。”沈知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还是从满脸胡茬的王胖子口中，不禁好笑，“做人要会作，做女人更要会作，作，懂吧？。。。就像程晓佳。”听到这里，沈知真是忍不住了，原来重点在这里。
“你还笑”，王胖子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小声说道，“你看看人家，抓住一切机会，那位可是千年难遇的金主，要钱有钱，要才有才。。。。。。”
他指程晓佳陪齐周然单独应酬一事。一到江城，长荣老板便安排好了行程，因为时间太紧，为了不耽误，齐周然带着程晓佳去赴约，留下她和王胖子收集资料，这么看来合乎情理的安排，不想还有那么多说法。其实对于这样的安排，沈知多少有些庆幸，让她挂着笑意去陪衬一群男士，估计只会冷了酒桌，程晓佳活泼好动，长相甜美，的确比她适合得多。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接话的好，沈知索性岔开话题，“怎么看他们提供的资料？”
王胖子也便顺着回答，“企业提供的资料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他们有多少员工？”
沈知仔细回忆了下，根据他们提供的工资表，“四百**，不到五百人”。
王胖子胸有成竹地笑道：“那你看来食堂吃饭的人多少？”
原来如此，他们坐在这里近一个小时，即便午餐高峰时分，来吃饭的工人最多也就百十号人，况且这里地处开发区，周边餐馆并不多，外出的工人不会占主流。看来单就工资这部分，水分就够压缩的。
“既然工人对不上，想来收入和规模也有不少的水分。”王胖子一阵见血。
一下午，借着休息的名义，沈知串了几间办公室，大概因为领导都被叫去陪客，多数人的神经放松，不经意间抛出几个问题，也能收回不少消息。王胖子则拿着烟盒，混入车间，烟雾缭绕间和车间的大爷与小伙们称兄道弟，一天下来，收获颇丰。
沈知瘫在酒店，回想今天看到的和听到的，心底多少有了判断，想来这还要多亏齐周然，如果不是他兵分两路，转移注意，也许今天也不会如此顺利。她甚至隐隐约约地怀疑，齐周然是故意把他们留下，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够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