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技师时又出现分歧,想着接下来的接触,沈知第一反应要女的,却遭佟喜欢嫌弃,沈知争不过她,最终还是从了她。
因为佟喜欢特意嘱托,来的两个小伙很是精神,倒也养眼。
白净的双脚泡在木桶,被人左捏右按,小哥一边用力一边诊断,“姐,你肝不好,肝火旺”,“肾也不好,有些虚”。。。一阵按下来,沈知早已不知如何接话。
佟喜欢一脸暧昧看着她,只肆无忌惮地笑。到底受不了疼痛,也不习惯陌生人的触碰,沈知早早结束,躺在座椅缓解脚下的酥麻。
那年纪不大稚气未脱的小弟一脸可惜,临走仍然不放弃的回劝,“姐,真不按了?”。
得到确切答案后,小哥也不拖沓,收拾妥当干净利落地退场。他一走,沈知顿感空气都富裕不少。
“真浪费。”佟喜欢推背服务仍在进行,关节声与叫声交替上演,她听得很是瘆人兼无语。
房间隐蔽密封,灯光霓虹昏暗,佟喜欢不安分的因子又在躁动,当房间只剩她们两人,好奇心占据高地,“哎,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她的语气太过暧昧,沈知选择无视,“你那个还在不?”
担心沈知听不懂或者听懂装糊涂,佟喜欢索性挑明,“第一次还在吧?”
“我记得大四中秋节你没回家,怎么样,侯白没干坏事?”
太久没听见这个名字,沈知有些恍惚,木桶里起伏不定的波纹,飘飘浮浮,让人眩晕。原来她也曾与人如此亲近,有过终老一生的念头,现在想来,依旧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