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希望,那你干吗,阴阳怪气。”他从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沈知觉得无趣,便不再做声。
吃饭时仍旧沉着脸,你若问他,总是一两个字的往外蹦,她不禁想到很久之前的春晚小品。她与他还未热络,却也如同小品演绎的老年夫妇般,相敬如冰。
“你吃辣吗?”
“嗯。”
“毛血旺吃吧?”
“不吃。”
“那你吃什么?”
“。。。。。。”
沈知心里建设,不该和周身忙碌的人一般计较。冬季寒冷,吃些山药总能补脾益气,她将轻薄的外层细细揭去,又沾了一点蜂蜜,态度甚为端庄地递给他。
她的示好,齐周然微皱眉头,态度仍然拒人之外,沈知一向不会拉拢人心,他不吃,她也不勉强。齐周然语气淡淡,终于发作。
“你就不能像个女人一样,撒娇,撒娇会吧?”
以往接触的同事或者同学,都说她很具女人味,不想到了齐周然这里,居然听到如此评价。让她诧异的还是齐周然的审美,难为将他想得如此高深,不想品味居然和毛头小子一般幼稚。她懒得辩解,便学他一样,从鼻孔里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