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锦诧异于余千樊的突然出现。
余千樊神情难看将栗锦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他阴沉的看着已经傻了的栗亮。
“怎么？栗总还有话要说？”
栗亮手指痉挛性的颤抖了两下，外面工作人员都探头探脑的。
他勉强稳定住了心神，色厉内荏的吼道：“余千樊！我和我女儿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我怎么就不能管我女朋友的事情了？”
余千樊目光冷漠，他看向了栗锦说：“下次来公司记得带保镖……算了，我给你安排几个。”
外面的女员工们要不是给自己的：“小乐今天我看他动作有点古怪。”
“恩？”
栗锦没想到能从余千樊口中听见关于小乐的事情，“什么古怪？”
“我今天看见那孩子的时候，他一直在揉自己的胸口。”余千樊皱着眉头，“不过我没怎么问。”
毕竟是栗家私生子，余千樊并不喜欢他。
“又不是女孩子，青春期发育揉胸口也不可能啊。”栗锦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对小乐和刘燕做过详细的调查了。
倒不至于说连性别这个都没有确认过，而且栗亮多注重儿子，在确定身份之前，别说是确认男女了，就连dna都换了三家不同的医院做了三次，才敢在确定小乐是自己的儿子然后接回来。
“也不至于是别的病啊。”
栗锦努力的回忆上辈子的小乐。
上辈子小乐没有这么早就回到栗家，接回来的时候小乐可比现在年纪还要大，是当时栗亮自己偶然发现之后接回来的。
至于这个年纪的小乐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当时哪儿知道。
“栗亮如今这个状态，如果小乐不说自己不舒服的话，他可能也察觉不到。”栗锦将车窗的窗户降下了一些，任凭外面的风灌进来。
“到时候我悄悄的安排几个人带他去查查。”
余千樊诧异的看了栗锦一眼，“你挺关心他的。”
栗锦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有些漠然的弯了弯唇，“关心？”
“从另一种层面上来说……也可以这么说吧。”
只是一想到那孩子，就会想到自己惨死的妈妈。
会想到她被那些人联手背叛，关在房间里慢慢迎来死亡的痛苦。
会想到……她妈妈被折磨的时候，她也住在那个房子里，或许仅仅只有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