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够怎么办?他明明心怀目的,心怀不轨,他如何能够做到坦坦荡荡,如往昔一般对待皇爷爷?
见萧士睿竟然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没有想明白,温亭湛伸手捏了捏鼻梁:“士睿,我且问你,你谋的是陛下的皇位,你是要将陛下软禁?”
萧士睿瞪大眼睛:“你胡说什么?”
他怎么可能如此对皇爷爷,这不是乱臣贼子么?
温亭湛面无表情,再问:“既然不是谋朝串位,那我再问你,若是陛下大行之后,遗诏之上的传位人不是你,你是不是要谋反夺权?”
“不。”萧士睿回答的非常干净利落。
“那你心虚什么?”温亭湛冷笑,“陛下大行之后,皇位自然要传下来,不是你就是别人,你至始至终谋的不是陛下的皇位,你的敌人从来没有陛下!”
萧士睿顿时犹如醍醐灌东说西,后来发现她可以一心二用,就算和他说着话,手上也不停之后,脸色就没有见晴过,把夜摇光乐了好久。
“你这几日是故意看我笑话!”温亭湛立刻明白了夜摇光的用意。
夜摇光闻言,扬了扬眉:“我就是故意看你笑话,日子多无聊啊,天天闷在书院,你不给我取乐,谁给我取乐?”
温亭湛顿时没脾气了:“给,你想怎么取乐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