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壳郎不愧是个奇葩,只要有点点表现的机会都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听郝健美一说,话匣子就拉开啦,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长串。听得郝健美真的有些晕,不得不打断它,“喂,我说,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就给我打住,说了半天真是不括所云。”
屎壳郎这才笑着抓头皮,“得,就当我没说,成了吧。”
郝健美简直是快要晕死,居然是这样一个奇葩。忍不住冲它叫起来,“闹了半天是拿我开涮呀。”
“嘻嘻嘻嘻,其实主人,也不全是这么会事。我有个建议,你听不听?”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都,都,都,就当是放屁吧。我是这样考虑的。会不会有情况,既然是这个时候约你到如此偏僻处来,估计肯定是包间。”
真是屁话,包间是肯定的,要你说?郝健美正要打断它,又一想,对呀,不管怎么说,算是说到正道上来啦,不如听它继续说下去。见它说到这里就停顿着,催促道:“咋不说啦?说下去。”
“其实呀,再进一步想,不仅是包间,而且肯定是那种最好的包间,反正象她这样的富二代,根本就没把钱给当回事。绝对是最,只有牛脸盆进了戒子里,郝健美就完全用得着躲着与牛脸盆进行交谈了。完全可以当着美女的面交谈,美女不仅感觉不到,而且还能同时与美女进行一切形式的交谈。
不过此刻郝健美不想这样做,既然是借故躲进了卫生间,就在这儿单独与它交谈更好一些。毕竟刚进来就出去,一点点也不合情理呀。既然造假,就得造得合情合理。
见牛脸盆进了戒子后,郝健美的第一句话:“有啥异样发现没有?对了,尽量说得佯细一些,不能放过任何一点点蛛丝蚂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