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塑连夜去了城郊木屋,那里陈东已经等候多时。
“江少,无论我如何诱导,林道孔就是一定要对管事的人才肯说出他所知道的事情。”
陈东边说边给江寒塑戴上了一个足够遮住脸型的黑色斗笠,并取过一件宽大的披风给他披上,“江少,以防万一,还是不要让他认出我们来为好。”
随后陈东也给自己做了相同的装扮,他是江寒塑的助手,也是不可以让对方认出他来。
“说吧,只要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给我,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动你分毫。”
林道孔看着这个一来就开门见山直叙需求的黑衣男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直罩头,觉得陈东的想法是对的,这样可以给林道孔施压,只有看不到对手的情绪时,才是最为让人恐慌万状时。
“你的主人说过些什么,给你解惑了吗?”江寒塑问。
林道孔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的某天夜晚,电话里是有人回答了他的疑虑。
“说了。对方说宁愿从长计策,也不能痛打落水狗,因为,狗急来还会跳墙。”
说到这里,林道孔怯声怯气的瞄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明知道看不到他的容颜,还是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江寒塑抿嘴不语,心道了声好险。
那时他的心思全都被曲筱冉失踪一事所累,别说是狗急了会不会跳墙了,现在想想,那时江氏集团真要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恐怕他也无心去自救。
那人还是太高看他了,幸好也正是这样的高看,让江氏集团得到了喘过气来的机会。
他在颓废了大半年后,终于还是在重新站了起来。
“那么,近期为何又在消停了三年之后,又想起要打压起江氏集团的股价了?”
“这个……”林道孔还真不知道,想要直言说他就是接到命令,让他在那天把手中所有江氏集团的股份都抛出去,给他指令人的并没有多说什么,而他也存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并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