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大悦城,路过化妆品区,一个女销售员认出了我,我俩聊了几句,你还记得吗?”
“记得,长得很漂亮,气质挺好。”
“就是她。”
“啊?”詹红努力回想了一会儿,诧异地问:“你不是说她嫁的是大款吗?”
樊青雨说:“对啊,是大款。可是大款把家产捐了,而且看病也需要钱,再说大款的墓地也不能买便宜的吧?”
“那……那……”詹红问:“那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吧?”
樊青雨闭上眼睛说:“可能是她心累了吧,也可能是年纪大了加上名声在外,又或者是家里经济压力大。”
“哎!”詹红重重叹了一口气。
樊青雨摸着自己的头发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太多人输给了命运,我又有什么资格不珍惜?流光溢彩的名利场,有人竭尽其能寻找入场券而郁郁无所得,有人千辛万苦爬到梯子:“先生在二楼。”
二楼?
这栋房子是樊青雨设计装修的,她对这里可以说了如指掌——二楼是卧室啊!
樊青雨上到二楼,正不知道该敲哪个门,边学道穿着浴袍从三楼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