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牧枭熬得眼眶通红,两个人疯狂拥吻,这一吻,倒不分情/欲,这像是两个人在宣泄那无法言表的情感。
之后,臻牧枭道:“其实你不应该来的,你要走。”
“傅森屿你还记得吗?建立寒惩伐的幕后之人,那只是他其中一种身份,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便是我的哥哥,他们需要一人来继承家业,他本来只是私生子,没有能力与我争夺,但我离开这些年,权力早已经被架空,他私生子的位置也一跃龙门成为继承热门人选,我怕他要对你和宁宁动手。”
温初安心底一惊,真的就这么复杂吗?今天这一天她算是经历了几乎半辈子的震撼,最要命的是她本身想要争斗的那个人,居然是臻牧枭的哥哥……?
“所以他筹备寒惩伐……”
“嗯。”臻牧枭坦然应答,“是为了争夺继承之位,我回来的太突然,他那边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只等着与我斗个你死我活。这一仗——我不想你参与进来。”
臻牧枭尽管没说,温初安深知他的心,在谈话之间就已经猜测出来了大半,臻牧枭这一次与他争斗,多半是要两败俱伤。
想到臻牧枭可能要冒下两败俱伤的危险,温初安咬牙反驳:“不行!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你要是出事了,我和你宁宁怎么办?”
臻牧枭淡笑着撩开温初安额前的碎发:“我向你允诺,我绝对不会有事。”
温初安又气又笑:“你允诺不算,你还说过在比赛之前会和我碰面的,结果不到头来还是我过来找你的。”
“那是因为我当时记忆恢复,只被困在这里,没办法回去。”
“那连一个短信也不能发给我吗?”温初安也并不责怪,马上又回到正题上:“既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就单单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们一起走。”
……
一星期后,臻牧枭靠在别院正厅喝茶,赶过来的佣人:“我吃没吃,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臻牧枭喝着茶,一句话没说,片刻之后,他道:“我让佣人给你备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