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着叫,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男人一边恶心的笑着,一边扯她的裤子。
很快,棉花的长裤被扯了下来。
棉花觉得自己要死了,她活不下去了。
男人并不着急继续,而是用手慢慢的摩挲她的大腿。
棉花一阵恶寒,简直快要吐出来,她浑身都发抖,连站都站不稳,哆嗦着就要倒下来。
男人顺势一把把她拖到一旁然后把她放倒在地上。
棉花正脸对上了他,但是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脸上还蒙着一个黑色的口罩。
男人半个身子压住她,那把刀在她胸前晃了晃,探进她的衣服,一颗一颗的挑开她衬衫的扣子。
棉花自知今天是难逃这一劫了,绝望的把脸扭到了一边。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看到自己的包包被扔的很远,里面的东西全都散落在地上,而她手边是那串项念念摘的红色果子。
他们家乡管这种果子叫蛇眼睛,因为又毒又辣,吃到肚子里会死人,但是天底下应该还没有因为吃这个而吃死的人。她小时候不懂事曾经误食,但只咬了一口就条件反射的吐出来了,因为那个东西一咬下去立刻舌头像触电像刀割一样,没有人会傻到还吞下去。
这串蛇眼睛刚刚被男人踩到了,踩的稀巴烂。
棉花把那一团烂果子抓在手心,使劲攥着,把那果子的汁液沾满整个手掌。
她准备瞅准时机,就糊到他眼睛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