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宣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极其暧昧的低语让项念念心中好像有一百只小爪子在挠。
“念念”白起宣亲了亲她后脑的头发“你乖乖的不要动。”
项念念动的更起劲了,想一想,干脆把心一横直接去扯他的裤子,今天非要把这老古板的粽子给办了不可。
这一扯,白起宣彻底投降了,大明都忘了,皇帝都没了,二十一世纪了,管他什么礼节不礼节的,他和念念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的合法夫妻了。
他反客为主,把项念念剥的干干净净。
第二天大家要早起去小竹寨,项念念和白起宣一人不要看小竹寨现在一片祥和瓜果飘香,在十年前,这里很多人靠非法种植罂粟为生,许多人偷偷的在深山里种罂粟,割取浆汁后卖给大毒枭康吉。
“十年前,康吉是滇缅一带最大的毒枭”安米说“后来被警察端掉了,这才有了这里的太平安康。”
一直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其他反应的李白听了,急急拉着安米,急速的在纸上写“康吉落网了吗?”
安米点头“落网了,被判了死刑已经枪决了。”
李白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但是他的侄子漏网了,他的侄子接手了他的毒业,现在是瑞丽乃至整个云南缉毒警方的头号大敌。”安米说。
李白顿时皱起了眉头。
看着小货车满载着瓜果驶出村寨,寨子里的村民们欢天喜地清点着手里的一叠叠粉色钞票,安米长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在问李白又似乎自言自语“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们来姐告走一趟吗?因为我想走一走澎湃曾经走过的路,我想给自己一点勇气,我要留下这个孩子,哪怕将来我要独自一个人带大他。”
她相信赵澎湃的为人,一直都相信,从医院出来的路上无意中看到外面的禁毒宣传片,她就冷静下来,仔仔细细的想过了,她绝不相信他是爱上了别人,缉毒警察的工作有多危险她是知道的,家人当初听说赵澎湃的职业后是死活都不肯同意他们的婚事的,怕她一不小心就成为光荣烈属。
她仔细回想赵澎湃那天电话里的沉默,那沉默包含着千言万语,她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今生今世她是否还能再见到他恐怕都不一定了。
李白看着一脸倔强的她,突然掉下眼泪来,又趁人不注意慌忙擦掉了。
四个人进了寨子,到处打听十年前寨子里来过的一个外地女人,但是却一无所获。
这个寨子里十年前有不少人因为愚昧无知多多少少都参与过种植罂粟的事情,被政府处理教化又由政府帮着脱贫致富了,对以前的事情讳莫如深很是敏感,见几个衣着光鲜的外地人来打听十年前的人和事,知道不知道的都不愿意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