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会怎么样?”叶知南用指尖微微用力挑起对方的下巴,好整以暇的眯了眯眼睛,“没有我你以为你就能趁着你家夫人怀孕期间爬上陆先生的床,闲日里没事就去吹吹枕边风,最好能将陆夫人的位置取而代之。你说我讲的对吗?”
女佣闻言连忙偏开头,目光闪烁的四处乱瞄,就是不肯看向叶知南的眼睛,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这个疯女人在胡乱说些什么啊!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好吗!”
“好,怎么不好。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叶知南却是怎么也不肯放过她,将对方因为挣扎而发丝凌乱的脑袋强硬的掰过来,轻蔑的嗤笑着,“到底谁才是肮脏到见到个男人都想扑上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要脸吗?”
“你!”女佣见叶知南在陆重和沈南希面前说这些话气得浑身颤抖,要不是胳膊被管家给钳制住了,她恨不得当下就把叶知南的脸给挠花了。
这张脸还真是碍眼!凭什么这个女人落魄到要在别人家里像无赖一样混吃混喝,却不但有个可爱的孩子得到陆沈夫妇的赏识,还长着这样一张引人犯罪的脸?
凭什么,凭什么上帝把所有的美好都给了她?
凭什么自己就只能拿起扫帚抹布一辈子做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佣,忙忙碌碌至死方休?
这不公平!
“我是不美好,可是凭什么你就能装的人畜无害,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谁又好过谁?”女佣哭着喊出来的声音明明在夏季掺杂着蝉鸣的夜里分外令人烦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声嘶力竭的声音所倾诉的言语却狠狠的撞击到了叶知南正在跳动着的心脏。
真可笑,她怎么会认同这种诋毁她人格的话呢?
叶知南摇了摇头,拼命的想把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的认同感给甩出去,但是没想到却想忘掉,却偏偏愈加深刻。
或许在灵魂深处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或者她本身就是如对方所说的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心理晦暗到与对方相差无几的,原本应该生活在阴暗潮湿满是蚊虫鼠蚁的不被人问津的角落里的人,一个不配被爱更不配爱人的女人。
叶知南突然感觉到巨大的悲哀像是乌云一般笼罩在她的头给我听一遍。”
女佣见被指的人是自己,不免惊讶的张大了嘴。要知道人类往往都是以先入为主的动物,遇到这种事更是如此,如果自己先开口诋毁叶知南的话,恐怕对方到时候才是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之力。
她悻悻的转头看了眼叶知南,见对方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倒是脸上一片灰败,这令她感到信心又重新振作了几分。使劲吸了吸鼻涕,清清嗓子开口:“我今天听到夫人说她的耳钉丢了,就自告奋勇的去帮忙搜查,结果没想到在这位叶小姐的房间里发现了。但是因为叶小姐不但拒不承认还威胁我,说是如果我将此事说出去她就让我在陆家待不下去,我实在听不过去就扇了她一巴掌。但是没想到我还什么都没说,她倒反而不知悔改不说,还在你们面前倒打一耙污蔑于我!”
被这场面唬得一愣一愣的叶景初听到女佣口中所谓的事实忍不住开口替自己妈咪辩解:“你骗人!耳钉分明就是你自己带进来的,和我妈咪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我妈咪也没有威胁你!”